“好,你放心!”淩姝點頭,然後看著小金豆,手下使勁保住他的小手。
柯大夫從他的小藥箱裏拿出一瓶東西,順著針拔出的時候倒入了一點液體。
對液體緩緩流入小金豆的身體,小金都忽然劇烈的掙紮起來,渾身冒汗。
“唔……嗚嗚……”
淩姝一直強忍著淚水,在聽見兒子低聲的哭泣時,一顆顆的低落下來,低聲說道:“兒子乖,一會就好了!”
或許是在母親的懷裏,也或許是聽見淩姝的聲音,小金豆確實減少了掙紮,
隻是每一次拔針他都會一激靈的抖動,哪怕是昏迷了,都還能疼得渾身顫抖。
古曼清待在一旁看著她抱著懷裏那個小孩子,那小孩那麼小,可是卻忍受這麼大的痛苦。
小金豆沒有劇烈掙紮之後,柯大夫的動作快了許多,很快就把針拔光。
小金豆身上的紅也漸漸退了下去,渾身也不在那般燙。
淩姝放他睡好,給他蓋上小被子。
轉過身詢問柯大夫,“大夫我一路走來給我兒子找了很多大夫看過,他們都無能為力,隻有你,隻有你能夠壓製我兒子生病時候的痛苦,你能不能告訴我,他生的這是什麼病,還有沒有可能治好!”
柯大夫把挽起來的袖口放下來,“這位夫人,以我來看,他這並不是生病,而是中毒。”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中毒,他還不滿三歲啊,他怎麼可能會中毒,我從來沒有帶他離開過村子,他是從生下來就有的這個怪病。”
淩姝怎麼想也沒想到會是中毒。
“中毒不一定非得是他親自吃了毒藥或者碰了有毒的東西,也或許是你曾經中過毒,然後懷了孩子,這毒啊,過到孩子身上了,你可以好好想想,你之前可有碰過什麼,或者有什麼怪異的事情。”
柯大夫起身來到桌邊,寫下一副藥方。
遞給淩姝,“我之前有幸得到一位女子的指點,學會了抑製毒的方法,但也隻是抑製,我並不會解毒,我看這小公子身上的毒已經快壓製不住了,要趕緊找辦法解除了才好!這藥在這三天熬製來給他喝,過了這三天也可以不用喝了。”
淩姝拿著藥方,看著大夫問道:“大夫,我聽說毓華都有一位青衣派的神醫,我若是去找他,他有沒有可能替我兒子解了毒?”
“你是說青衣派!若是能找到清一派的人,或許小公子便有活下去的希望。是青衣派的人數來不怎麼肯救人,這就要看小公子的造化了。”
柯大夫說著便離開了。淩姝還低沉著臉,想著自己是否真的中過什麼毒。
古曼清見狀以為她擔心青衣派救人的事,便上前試探的說道:
“既是要找青衣派救治不是最簡單的事情嗎?”
淩姝這才抬頭看向古曼清,見她姿態大方,穿著素雅大氣,一看就不是平平凡人家的女子。
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這樣的一個女子居然對著她稱呼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