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見她嘴裏的藥香,傅佑樘鬆開她的嘴唇,把人緊緊抱在懷裏。
一手拖高她的腰肢,一手依然我在她的山丘上麵揉著。
喘息未定的說道:”你一路趕來,一定很累!”
他出口的聲音暗啞粗糲,說完更緊的抱住她,閉上眼睛努力的平息自己的欲望。
聽著她在自己耳邊細細的氣喘升銀,他越發難耐。
半年了,這半年來他沒有一日不想她,如今人在懷裏,卻不能碰。
她知道他是憐惜她,但是她也很想他,側臉用柔軟的嘴唇輕輕的碰觸他的耳朵,”我想你!”
她本意是要挑逗他的,可是這話一出,傅佑樘心裏隻剩下一腔感動。
收回放在她胸前的手,緊緊的抱住她,最後鬆開手,撫摸著她的臉頰,”沅沅,別挑逗我,不然你隻會逼瘋我,你都還在喝藥,說明身體還沒有好,我們……來日方長,你需要好好休息。”
她見他是認真的,嘴巴不太高興的抿著,最後抬手輕輕捶了他一下,”搞的我好像很那啥是的,你不願意就算了。”
握住她的小手,拿到嘴邊親吻,”我喜歡你這樣,喜歡的不得了。”
自從這一次與她見麵,傅佑樘就發現她臉色一直不好,都不見紅潤。
此刻情動麵色紅潤,讓人一看便想親吻。
她也不再繼續鬧他,”好了,我不再胡來,但是很晚了,你陪我睡覺吧,單純的睡覺而已。”
他有些為難,”嗯,我也很想,但是恐怕不可以!”
他拿過放在一旁的圖紙,”這上麵的畫實在是細致入微,我一時之間沒有辦法快速弄完,你身體不好,早些休息才是。”
如今南境發生水災,南境靠近天慶王朝,這水災不得不防著些。
若是能提早做出準備,這樣就能減少人員傷亡。身為天慶王朝的皇上他不得不為自己的百姓安危生計想一想。
聞言她臉上帶著詫異,看向那些畫,”聽皇上的意思是在誇讚這圖畫的好?””當然,這上麵的字我看得出來是你寫的,難道這是你注釋的,畫是米小朵畫的?”
他看過莫溪桐的字,一眼就能認出來這是她寫的。
但是這畫不是常見的水墨畫,線條細,不像以往見到畫作,都是意境像,可是現在這副畫作是形象。
就像這個插在水裏的木樁,簡直就是和真的一樣,除了沒有顏色其餘的都一模一樣。
這水流,這河岸都很惟妙惟肖。
傅佑樘自問自小學習丹青,但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細致的畫作,更沒有把握把它描繪出來。
有一半相似他就高興了。但是就算是這樣他也要花費大量時間。
所以他現在不能陪著她休息,今夜南境前來救助的人員就到了。
這樣一來明天就要開始拿著圖紙比照駝丸地形做出相應的調整。
他就更沒有機會拿著這圖紙比照這畫了。
莫溪桐見他看著圖紙滿臉欣賞,眼裏有著驕傲的笑意,”若是為了這圖紙的話,就更沒有必要浪費時間了,我看你帶著人去巡邏,這駝丸也沒有什麼可用之人了,想必這段時間都是你帶著人四處奔波了解地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