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咳,強裝鎮定,答非所問,“我,我來叫你吃早飯。”不連貫的語句委實徹底的出賣了她。
說罷,她就別過頭,可腳還是走不動。
火紅的臉似火燒,寬鬆的T恤遮住了她妙曼的身姿,卻遮不住那份獨有的韻味,仿佛是含苞欲綻的花骨朵,令人期待,抵不住的向往美豔的綻放。
董是隻覺得成昱的視線開始多了幾分熱度,仿佛是火線,呲呲的發出驚心的聲響,直逼她而來。
她感覺到了不對,轉身要走,卻被成昱一個箭步,伸手拽倒在他懷裏。他才洗過澡,身上涼涼的,可董是卻覺得熱,仿佛靠在了火爐旁,熱得難耐。
他頭壓近,唇就近在咫尺,他說,“老婆,早飯前,能否要點小甜點?”
她還是懵,隨口“啊?”了一聲。剛想問什麼小甜點,她就被成昱打橫抱了起來。她突然意識到何謂“小甜點”。又羞又惱,結巴說,“不,不行,這,這……”
“我不管,誰叫你大清早的就夢初戀情人!我受打擊了,你得安撫我幼小的受傷心靈。”他無賴似的緊貼著她的耳說,霸道還能如此理直氣壯,也就屬他。
董是暈,反問,“什麼初戀……”情人沒有說出口就淹沒在唇齒間。
成昱 毫不猶豫的就堵上了她是嘴,手就開始不安分起來……他的身體明明那樣的涼,可接觸到她時,她竟能覺得似火烙過,滾燙得仿佛能直接熔了她,化為水,與之交融彙合,乃成一體。
她沒能拒絕,在那樣的狀態下,她怎麼也拒絕不來,仿佛是徹底淹沒在海浪裏的帆船,隻能隨著風浪翻滾,起伏漂泊,波瀾不定,直至風浪退去,濃情散去……留下一灘虛弱的春泥。
激情退散,她也倦了,身子仿佛散了架,幾近無力,她窩在他懷裏,半眯著眼,如扇的睫毛微動,極具誘人。
她呼吸不均,吐落的芬芳輕拂他胸間,輕而易舉的引起他無止盡的美好念想。
他手微微緊了緊,調整自己的呼吸,幹啞著嗓子,問,“以前,小澤也像我這樣對你?”
她還處在迷離狀態,輕輕是“啊?”了一聲。
“你少裝糊塗,他是不是也曾摟著你親吻你?”
“啊?小澤啊?它不親吻,它喜歡舔啦。”她約莫著他的意思,把小澤理解成了京巴。
“舔?!”他氣憤了,突得翻身,又置在她上方。
她疑惑,小狗喜歡主人舔主人,有那麼可以大驚小怪的麼?有那麼可以生氣的麼?
她不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他似火了,眼都氣得通紅,他怒問,“ 他,他都舔了哪裏?”
“臉上啊,身上啊,還有腳啦,它最喜歡舔腳。”她想著小澤,笑出了聲。
他更氣了,似狂,“你,你竟然讓他這樣幹!”
她還是不以為意,說,“我怎麼了?它……”
他又不給她機會,急急的就吻上了她,狠狠的,深深的,霸道的的索吻……後來大約他自己都呼吸不暢了,他才離開,還是近在咫尺,他柔了臉色,用極具柔軟的語氣說,“董是,你是我的,我不要再看到別人碰你,一根毛發都不願看到……”
董是恍然大悟了,終於明白他今晨的怒氣何來!她笑,那樣欣然,那樣幸福,而後她調皮似的吐出驚雷,“笨成昱,小澤是我高中時候養的京巴啦!”
他大驚,自覺醋得有點窘,可又不願暴露,他咧嘴強笑,轉移話題,無賴說,“啊,老婆,我突然覺得餓了,我們喝粥好不好?”
她又氣又好笑,不依不饒了起來,不懷好意的問,“成昱,你是在吃醋麼?吃我家狗狗的醋?”
他更窘了,無視她的言語,低頭壞笑說,“老婆,要不再要點餐前甜點吧,我真餓了。”
“啊,啊,我也覺得餓了,甜點吃多會蛀牙,我們還是喝粥吧!”
“此甜點不會蛀牙,老婆……”
“不……”
“要”字又被無聲的吞沒,在西山,她注定沒有清淨的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