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耐煩地看了一眼手裏的飯盒,然後急匆匆地往回趕。
隨著江煙可以避免和溫歌出現在同一場合,兩個人幾乎沒有任何再見麵的機會,江煙對於這個結果當然是喜聞樂見,可是溫歌那邊就有些著急了。
眼看著前些天醫院這邊的輿論已經開始掌握在她的手裏,可是這幾天她都沒在任何地方見過江煙,人類的記憶就是這麼短暫,前幾天還在熱衷於八卦傅寒川和兩個女人的關係,這兩天的話題就已經轉移到了醫院過年怎麼放假。
溫歌不可能看著自己苦心營造的輿論就這樣被撫平,於是在病房裏和陳超聊天的時候開始時不時的提起一下江煙的事,有時候說自己在醫院哪裏見過她,有時候又說看著江煙姐姐有自己的事業真羨慕之類的,陳超其實也就是個粗人,做保鏢之類的在行,可是要說勾心鬥角這種彎彎繞繞的事情,他還真的一點都察覺不出來。
所以在聽了溫歌裝作不經意地羨慕之後,他還真在傅寒川來醫院的時候說了這事。
男人聽完之後沉吟了一下,問他,“歌兒真的是這樣說的?”
陳超猛的點頭,差點牽扯到了身上的傷口,”嘶——“他用手捂住腹部,然後說,“是真的啊總裁,不過我看溫小姐也就是那麼一說,她現在隻是照顧我每天給我買飯我都有些過意不去,要是再讓她幹點別的活,那我可真受不住啊。”
“你好好休息就好,最近感覺怎麼樣?”傅寒川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看樣子是暫時沒打算走。
陳超哪享受過這種待遇,之前他雖然也是在總裁身邊保護的,可是總裁手下的人實在太多了,他又能排的上幾號呢,結果現在他就收了個傷,這又是溫小姐又是總裁的,他都覺得自己待遇好的離譜。
陳超帶著感激的心情,略有些激動地說,“總裁您放心,我身體一向就好,這次隻是留了點血,過不了多久我肯定能出院了。”
“這個不著急,先把傷養好,我傅氏從不壓榨員工。”
“嗯,嗯。”陳超聽了更激動了,恨不得當場就從床上坐起來打套軍體拳。
從病房出來之後,傅寒川沒直接回去,而是安排秦風辦了件事。
江煙也是到臨下班的時候,才得知傅寒川居然在醫院給溫歌安排了個閑職,雖然隻是掛個名而已,但他這是什麼意思?她現在對溫歌唯恐避之不及,他倒好,直接把人給塞到醫院裏來了?
江煙坐在傅寒川車裏的時候臉色就很難看,路上一句話都沒跟他說,到家之後也是連飯都不想吃,直接回了自己房間,把門從裏麵反鎖,看情況是要冷戰到底了。
傅寒川哪能不知道她在生什麼氣,可是他時刻記著一聲那天說的情況,要讓溫歌有所好轉,前期勢必是要順著她的,雖然知道這樣做可能會讓江煙有些尷尬,但是為了他們的以後,他也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