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求你?”電話裏的人有些諷刺地說,“恕我直言,你這個想法恐怕永遠也不會實現,他那個人就算是真的輸了,那一身骨氣也不是你隨意能撼動的。”
“哼。”陸景庭冷哼一聲,“都現在了你還在為他說話,難道你忘記了他曾經給你造成的傷害,哪怕你為他犧牲了那麼多,到現在他都不是你的,你想一想那個每天躺在他懷裏的女人,你確定還不願意下狠心嗎?”
“你……我的事不用你管!你還是自己好好想想該怎麼跟那個人說吧。”
電話被直接掛斷,陸景庭看著暗下去的手機屏幕,又是一聲冷笑,“你可別讓我失望啊,溫歌。”
......
第二天下午,陸景庭就搭乘飛機回了國。
他的飛機還沒有落地的時候,秦風就已經把這些天他在國外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彙報給了傅寒川。
這件事說起來還是勞斯先生主動聯係他們的,秦風在接到勞斯先生電話的時候還有些吃驚,不知道他打電話來是所謂何事,在聽到電話裏他說的事情之後更驚訝了,原來陸景庭還賊心不死,這個時候了還企圖在背後搞一些小動作,果然是小人之為。
勞斯先生打電話來也隻是告訴他們這件事,其他的什麼也沒說,看這個意思應該是想把這件事的主動權交給傅寒川了。
不過也是,勞斯先生遠在歐洲,而陸景庭據說已經回國,他就是手伸的的再長也不可能伸的到這裏來,更何況的A市可是傅氏集團的天下,區區一個破敗的陸景庭,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傅寒川從秦風的話裏就已經猜測出了勞斯先生的意思,“既然勞斯先生不打算插手這件事,那我們就先靜觀其變,若我猜的不錯,陸景庭在短期之內還會有一些動作,派人去盯好他。”
“還有他那個表弟,他這段時間在做什麼?”
“您是說......陸景琛?”
“嗯。”
秦風回憶了一下,然後有些尷尬的說,“他最近沒在公司。”
傅寒川抬頭看著他,意思他繼續往下說。
秦風咳了咳嗓子,然後說,“他最近在一個海島上,呃......和一個女人……”
他沒有再繼續往下說,傅寒川也知道了。
男人皺了皺眉,“他這段時間一直沒去公司嗎?”
秦風點頭,“自從上次您把陸氏的管理權全權交給蘇少爺之後,他就沒再管過公司的事務,他自己那個小公司好像最近都是副總在管,具體的事情他自己應該也不清楚。”
傅寒川沉思了幾秒,“聯係他,讓他盡快回來,就說陸景庭出現了,他若是還想報母親的仇,就知道該怎麼做。”
“是,總裁。”秦風領了命令先出去了。
“嗡嗡嗡”
傅寒川放在桌麵上的手機震動了幾下,他拿過來,看到上麵是溫歌發來的短信,表情稍稍沉了一下。
手指輕點幾下解鎖,看到那則消息,“寒川哥哥,我最近學會了一道菜,你來家裏吃晚飯吧,我想做給你吃,要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