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很快停在了別墅門口,江煙立馬鑽了出去,傍晚的溫度比較低,她很快就降了溫,等傅寒川停好車子回來的時候,她的臉已經不紅了。
“怎麼不進去?”傅寒川走過來拉住她的手。
江煙往他身邊湊了湊,“等你呀。”
傅寒川原本還有些不高興的臉馬上就轉晴了,江煙很少這麼明目張膽地表達對他的依賴。
不過男人心裏高興,臉上還是麵無表情的。
江煙還記著他吃醋的樣子呢,雖然她不知道跟一個小孩子有什麼吃醋的。
......
晚上洗過澡,江煙擦著濕漉漉的頭發從浴室出來,男人已經準備好了吹風機等在門口。
傅寒川拉著江煙的手讓她坐在床上,打開暖風幫她一點一點吹幹。
就在江煙有些犯迷糊的時候,吹風機的噪聲停了。
江煙馬上醒了過來,不過因為太困,江煙打過哈欠之後眼睛裏也濕漉漉的,鼻頭和臉蛋有點紅,應該是剛才在浴室裏悶的。
傅寒川立馬變的心猿意馬,俯身又要吻她,江煙連忙將雙手抵在胸前,“唔......等一下。”
男人不滿地皺了皺眉毛,“怎麼?”
江煙眼睛骨碌碌轉了兩圈,問道:“今天羅僅有的父親來了醫院......”
傅寒川一聽到這個名字就有些不耐煩,江煙連忙說:“他說是有個算命的跟他說羅僅有能化解他的什麼災難,這事是不是你幹的?”
傅寒川擰著眉頭,他怎麼可能幹的出來這麼蠢的事情,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男人作勢還要吻她,江煙連連後仰,最後倒在了床上。
傅寒川挑了挑眉毛,單腿跪在床邊,雙臂將她禁錮在身下。
江煙的事還沒問完呢,怎麼可能就這樣屈服,她身子靈巧地從他的身下往另一邊滾了幾圈,然後就站在了地上。
傅寒川臉色不悅,剛才還一臉粉紅躺在自己身下的人一轉眼就好好的站在地上,一再被打斷,男人也失了興致。
江煙怕他生氣,趕緊給他順毛,她抱著男人的手臂撒嬌:“人家真的想知道啊,應該就是你吧,要不然是秦特助?如果不是你做的,那肯定就是他啊。”畢竟她也再想不到還有誰能做這件事了。
這事明麵上看是幫了羅僅有,實際上還不是幫她,羅僅有在醫院多住一天,照看他的責任都是江煙的。
傅寒川聽到這個微微怔了一下,那天秦風確實說過要想想辦法,至於具體想了什麼辦法,他根本沒心思知道,結果是他滿意的就行了。
“有可能。”他突然說。
“嗯?有可能什麼?”江煙一時沒反應過來。
“可能是秦風。”
江煙摸著下巴點頭,“像是秦特助的風格。”
這麼不著調的辦法,除了秦風之外,好像也沒人能夠想到了。
“張誌達跟我說是算命先生,秦特助能想到這個辦法,也真是......”難為他了。
不過離譜是離譜了點,但是有用啊,誰能知道法律和道德都沒有讓他答應的事,隨隨便便一句封建迷信的話他居然信了,簡直又離譜又特別。
這邊他們在盡情討論秦風,而那邊,秦風好不容易借著公司續假的名義約了葉暖暖出來,結果吃飯的時候一直在打噴嚏,葉暖暖以為他感冒了,飯都沒吃兩口就拉著他去藥店買了一大堆的感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