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煙確實很累,蜷在座位閉上眼睛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中途傅寒川給她身上蓋一了一件衣服,江煙半張臉都埋在衣服裏。
回到濱江海岸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陸深到的要早一些,單手插兜靠在車門外麵抽煙,周恩予自己坐在副駕駛。
兩人之間有種微妙的感覺,除了在家裏陸深叫她帶上醫藥箱跟他走之外,兩個人一句話都沒有說。
傅寒川的車子遠遠開過來,陸深看到後熄滅了手裏還未燃盡的煙,敲了敲車窗讓周恩予下來。
兩個人並肩等在門口,傅寒川停好車把江煙抱下來,關車門的時候聲音大了一些,江煙被驚醒。
“到家了?”她聲音有些脫水後的嘶啞。
傅寒川走在前麵開門,進去之後將她放在沙發上,蹲下來給她脫了鞋子,然後將她的腿往沙發上抱了抱,說:“躺著休息,我去給你倒水。”
陸深這時候看著才提起一點興致,從旁邊冒出來對江煙說:“嫂子你的事我都知道了,英雄本色啊。”
手上還給她比了個耶。
江煙淡淡地笑了笑,“是我應該做的。”然後目光落在陸深身後一句話都沒說的周恩予身上。
陸深記起來正事,連忙讓周恩予幫她看看哪裏有傷到。
傅寒川洗了手,接了一杯溫度端過來給江煙,江煙就著他的手喝了半杯,才覺得嗓子舒服了些。
周恩予仔細幫江煙檢查了一下身體,江煙還沒換衣服,身上的血都是剛才那位病人的,隻是看著有些可怕而已。
她這時候才有空看一下自己的衣著,咧了咧嘴,確實是看起來有些慘。
周恩予檢查了一下她的腿,發現膝蓋部分都已經有些紅腫擦破皮了,抬頭說:“可以先換一件衣服,這樣不是很好上藥。”
傅寒川抱著她上了二樓,周恩予和陸深就在樓下等。
周恩予隻說了那一句話之後又不開口了,陸深偷偷看了她一眼,見她目光直視前方,連餘光裏都沒有自己,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瞪著周恩予說:“我頭疼。”
周恩予轉過頭,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幾不可見的微微蹙了一下眉,然後開口道:“以後晚上少喝點酒。”
陸深被她輕飄飄的一句話噎住了,表情都尬在了臉上,過了幾秒才凶巴巴地哼了一聲。
周恩予沒有再管他,自己整理著等會要給江煙擦的藥。
二樓房間裏,傅寒川直接把江煙抱到了主臥,剛把江煙牛仔褲的扣子解開,江煙一隻手捂在他的手上,耳尖有些泛紅,小聲地說:“我自己來吧。”
傅寒川抬頭看了她一眼,大掌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說:“乖,你腿上有傷,我來。”
男人幫她輕輕將褲子拉下去,露出了江煙兩個紅腫的腿膝蓋,上麵的紅血絲彎彎繞繞,盤蜒了整個膝蓋,兩條小腿也有些充血腫脹。
“嘶”江煙看到了才覺得有些疼痛難忍,低聲叫了出來。
傅寒川手下動作更加溫柔,對著她的腿膝蓋輕輕吹了幾口氣,低低地哄:“再忍一下,馬上就好了。
傅寒川將她的褲子脫掉,然後把她身上披的自己的衣服和裏麵的襯衣都脫了,江煙臉已經紅的快滴血了,索性閉上眼睛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