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謝謝您。”江煙的嗓子有些啞。
“不客氣。”
掛了電話,江煙癱坐在床上,原來傅寒川從那麼早的時候就已經......
半個小時之後,晚飯做好了,少禹上來叫姐姐一起下去。
一家人吃過飯之後,傅寒川區去書房處理公務,江煙就坐在客廳看著少禹和傅因因玩鬧。
但是她的心思明顯不在這裏,少禹中途又叫過她幾次,江煙都沒聽見。
“姐姐,你怎麼了呀?”少禹擔心地問。
“沒什麼,可能是時差還沒倒過來。”
說到這個,少禹趴在江煙腿上問她:“姐姐,英國好玩嗎?”
“嗯?”江煙想到在公園遇到的那個老奶奶,“哪裏都一樣啊,有好的地方也有不好的地方,有人幸福美滿,也有人孤獨終老。”
江少禹雖然現在還不太能完全理解姐姐說的話的意思,不過看到姐姐似乎有點累,他也就不再問了。
江煙說著說著又開始發呆,傅寒川從書房出來的時候以為她是困了,從沙發上抱起她回房間,上樓時輕柔地說:“困了怎麼也不去睡。”
“唔......”江煙伸出胳膊掛在他脖子上,“等你啊。”
傅寒川突然停下了腳步,江煙不明就裏,“怎麼了?”
男人隱忍著說:“你知道你剛才那句話對一個男人來說意味著什麼嗎?”
江煙偏著頭想,怎麼不去睡,等你啊。
天呐,江煙把臉埋在他胸口,連耳朵尖都是紅的。
從男人的胸腔傳來低沉的笑聲,江煙用手指戳了戳他,“不許笑了。”
結果傅寒川笑得更大聲了。
不過這一晚傅寒川也沒做什麼,剛做了那麼久的飛機,別說江煙,傅寒川都覺得有些疲憊。
兩人安安穩穩睡了一覺。
或許是江煙這兩日睡得有些多,早上的時候她醒的特別早。
整個身子都被傅寒川抱在懷裏動也動不了,她索性就靜靜地躺在被子看他。
史密斯教授開的藥應該已經在路上了,過兩天收到快遞之後該怎麼讓他把藥吃了呢,這個問題好難啊,江煙頭疼的歎了一聲。
“在想什麼?”從頭頂上傳來男人的聲音。
剛睡醒,聲音還有些沙啞,伴隨著好聽的氣泡音,江煙可能是被誘惑到了,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摸他的喉結。
“寶寶......”傅寒川目光灼熱,燙的江煙一下子就回了神。
“我不是故意的。”她連忙舉手示意。
“晚了。”男人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窗外冷風呼嘯,室內的氣溫漸漸升高。
......
等江煙再從床上起來的時候,房間裏已經沒人了。
身邊的位置隻剩下的淡淡的溫度,估計他走了有一會了。
江煙撐著身子起來,從床頭摸到手機一看時間,不出所料地又晚了。
她嘴裏小聲地吐槽,慢慢去衣帽間換了衣服。
下樓的時候隻有傅因因在沙發上自己咬玩具玩,另一邊,江煙聽到廚房裏有聲音,以為是傅寒川,結果走過去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