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煙尬笑,“嘿嘿......也是噢......”
然後她就垂著頭不說話了,傅寒川抬起她的下巴,“怎麼了,不想讓他們知道?”
“不是。”江煙趕緊搖頭,“隻是覺得,你都求婚了,我還沒見過他們,而且他們還是從新聞上知道的這件事......總覺得怪怪的。”
“成年後家裏就不太管我的事,而且他們都住在國外,思想觀念和國內不一樣,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他們不會幹涉的。”
江煙想起五年前他和陸欣怡訂婚的時候,那時候好像也沒看到他的家裏人,好像自始至終都是他自己。
“也是......”江煙喃喃道。
傅寒川把傅因因抱起來放在地上,傅因因蹬著小短腿想上沙發,奈何它太小隻根本夠不到。
男人把江煙抱過來靠在自己身上,摸著她的頭發,“他們對你很滿意,要是你想見見他們,我安排一下他們過幾天回國。”
江煙頭搖得像撥浪鼓,“不不不不不不,這我怎麼敢,哪有讓你父母親自來的道理,肯定是我們回去看他們。”
傅寒川稍加思索,“可以,等我安排一下公司的事,然後帶你去見他們。”
“呃......其實倒也不用這麼快......我還沒準備好。”
男人捧著她的小臉吻了一下,“那你什麼時候準備好,我們一起去。”
“好!”江煙伸手抱著他,男人攬著她的肩。
“把它抱上來吧,怪可憐的。”江煙看著還在沙發前麵撲騰的傅因因,有些不忍心。
“它已經長大了。”傅寒川拒絕。
“它沒有,它還小。”江煙不理他,伸手把因因抱上來。
傅因因搖著小尾巴往江煙懷裏鑽。
徐媽在遠處看著他們,擦了擦眼角的淚,笑容滿麵地回房間了。
第二天江煙到店裏的時候隋柔柔就大著嗓子說:“哎呦呦看看這是誰來了——”
江煙有些不好意思,想往後麵躲,但是隋柔柔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上前攔住她的路,做作地說:“哎呀!這不是我們剛剛被求婚的女主角嗎?請問這位公主,您和王子在城堡住的可還舒坦?”
店員都知道江煙和傅寒川的事,在隋柔柔後麵跟著偷笑,江煙被鬧了個大紅臉,“好了柔柔,你不要再說了。”
她想捂住隋柔柔的嘴巴,但是被她躲開了,“店裏又沒有外人,怕什麼呀!”
她看到了江煙手上的鑽戒,“哇哦好大的鑽!天呐煙煙,羨慕死你啦!”
小拾小光也湊上來看,江煙調戲回去,“要不我跟蘇轍焓說說,讓他也早點行動。”
“得了吧,我還想再玩幾年呢。”隋柔柔翻了個白眼。
但隻這句話不知怎麼的就傳到了蘇轍焓的耳朵裏。
當天晚上回去,隋柔柔就被男人在床上給製裁了,不管怎麼求饒都沒有用,還被逼著改口,最後實在沒辦法了她才答應蘇轍焓會認真考慮。
後麵的好幾天,江煙都想不通到底誰是叛徒。
居然能在她眼皮子底下叛變了,不隻是小拾和小光,就連江煙這幾天和她說話都小心注意著。
隋柔柔就像是一個偵察兵一樣在店裏觀察了好幾天,但是都沒有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於是這件事到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
隻不過蘇轍焓顯然沒有這麼容易就放過她,每天晚上回去都是一段慘痛的經曆。
江煙明顯地發現這段時間隋柔柔特別容易發呆,白天也都是沒什麼精神的樣子,她又一次關心地上去問了幾句,結果隋柔柔就拉著她大吐苦水,說了半個多小時都沒停。
從那以後江煙再也不敢問她的家事了。
傅寒川自從回公司後就比較忙,積壓了太多的事要處理,每天也要加一會班,江煙知道他已經盡量早點回去了,怕他太辛苦,這段時間都不讓他接送了。
秦風也是叫苦不迭,他比傅寒川還要忙,每天都要跑上跑下,整個公司的人都知道這幾天不能碰秦特助,一點就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