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後他馬上打電話給俄亨利,讓他幫自己問問歐洲那邊對於這個病症有沒有什麼可用的治療方法,然後又托人聯係國內一些比較知名的醫學教授。
徹底忙完之後已經淩晨,傅寒川站在露台上看著外麵黑漆漆的天空,想起之前他帶江煙去郊區那個度假村的時候,那時候天上還有很多星星,自己在那裏對江煙表白心跡。
可是現在空中看不到一星半點,就像他陰沉沉的內心。
他現在已經沒有了剛得知江煙暈倒時候的慌亂,相反他現在很平靜,平靜到終於願意去思考他的江煙之間的關係。
這幾天他對這件事都是一個回避的狀態,因為他隻要一想起來那天晚上在酒店看到的畫麵就覺得怒火攻心,呼吸不暢。
可是這時候他出乎意料地冷靜,其實靜下來想一想,他是介意江煙和別人睡在一張床上,還是隻是介意那個人是陸景庭呢?
結果不言而喻,他其實是相信那天隋柔柔所說的,因為這件事細想起來有太多的漏洞,也就是說他介意的始終都是一個陸景庭,因為陸景庭在他不在的日子裏陪伴了江煙四年,他跨越不了這四年的時間。
男人看著漆黑的天空,自言自語:“煙兒,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隋柔柔吃過飯之後就又坐在了江煙床邊,蘇轍焓負責出去丟垃圾。
隋柔柔看著床上的人,牽著她的手說:“煙煙,我剛才把傅寒川趕出去了,你放心,我不會再給他有傷害你的機會,還有陸景庭,我一定會把這件事查清楚的,欺負你的人,一個也別想跑!”
隋柔柔堅守到後半夜就有些撐不住了,頭一點一點的,蘇轍焓這才過去抱著她放在了沙發上,他知道柔柔肯定是不願意離開的,所以一開始他就沒有說要讓她回去,而是一起在這陪著。
給她蓋了一條薄毯,蘇轍焓就拉了之前隋柔柔坐的椅子,靠著牆眯了一會。
大概早上七點多鍾的時候,外麵有了些人聲,隋柔柔原本就睡的不踏實,聽到聲音之後也就醒了過來。
蘇轍焓沒怎麼睡,江煙還打著點滴,他得多操點心。
半夜叫護士來拔了針頭之後,又打電話給帝豪的經理讓他等會準備些早點送來醫院。
經理淩晨被吵醒一看手機又是他,已經沒脾氣了,睡也睡不了多久,幹脆也起床了。
於是這個夜晚,沒有一個人能睡的好覺。
隋柔柔醒的時候飯菜已經送來了,蘇轍焓放在保溫桶裏溫著,看她醒了就讓她快點去洗漱。
吃好之後蘇轍焓問她今天什麼打算,隋柔柔想了想說:“我肯定要陪在醫院陪煙煙的,但是陸景庭那邊還是要查,我不相信這件事不是他做的。這樣吧,我留在醫院,你去查這件事。”
蘇轍焓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當下也沒說什麼,安頓好隋柔柔之後就走了,出去之後讓自己的助理在江煙旁邊給隋柔柔安排了張床,想著江煙今天差不多就該醒了,於是又打電話給帝豪,讓這幾天都給她們送飯。
全部安排好之後,他才放心地去調查那件事。
這一查,還真查出了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