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燃也沒有解釋什麼,如果一個小小的誤會,能夠加深兩人之間的感情,那去解釋又有什麼意義?還不如不解釋。
吃過晚飯之後,郭悅再次打了電話過來。
這一次,他找到了肇事司機的住處,打電話的時候刻意壓著聲音,聲音聽上去就十分的緊張。
畢竟郭悅在骨子裏把自己當成了女人,缺少了一份男人該有的陽剛之氣,更別說讓他去幹打打殺殺的事情。
葉燃跟郭悅交代一聲注意安全,然後掛了電話。
“老公,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我在醫院裏不會有事的。”夏語說道。
葉燃滿臉歉意的說道:“語兒,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嗯,放心去吧,從今以後,你在外麵闖出一片天地,我為你守護好家裏的一切。”夏語目光堅定的說道,她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這樣安全感充足過。
離開醫院,葉燃打輛車直奔郭悅給的地址,不過一路上還是覺得得再買一輛車,或者讓誰把車子從海市開過來,沒個車子確實十分不方便。
來到郭悅給的地址,是在一個比較偏僻的城鄉結合部,雖然地處京市,但這裏卻沒有人們印象中京市的那種繁華,甚至這裏的夜生活都並不豐富。
郭悅一個人緊張的站在黑暗處,看到葉燃下了車,緊張的小聲喊了他一聲。
因為是修者的緣故,葉燃無論是聽覺還是視覺要比普通人好得多,尋聲望去,看到是郭悅,於是走了過去。
“老板,那肇事司機就在這個小樓的二樓,怎麼辦?”郭悅指著一個亮著燈的二層小樓說道。
“我說過的,血債血償,走,上去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後指使他的。”葉燃麵無表情的開口。
“老板,他們好像在打麻將。”郭悅有些氣憤的說道,夏語受傷,他也憤憤不平,如果這個肇事司機回來蒙頭大睡的話,他也不會這麼生氣,可在這兒打牌,他就不能接受了。
他覺得這混蛋也真是夠可恨的,把人給撞了,還在這打牌瀟灑,真是沒心沒肺的。
“還真是不怕死啊。”葉燃輕哼一聲,直接朝著這間平房的二樓走去。
一上樓,麵前就是一個寬敞的房間,裏邊烏煙瘴氣,足足有幾十個人在裏邊抽煙打牌,城鄉結合部並不繁華,夜生活也不豐富,打麻將是為數不多可以不去市區就能搞的娛樂節目。
郭悅也跟了上來,一眼就認出了那肇事司機:“老板,就是那家夥。”
葉燃輕輕點點頭,直接走了過去,一隻手按在了那人的肩膀上。
原本以為那人會震驚一下,豈料那人一回頭冷笑道:“等你們很久了,沒想到你們還真送上門來了?”
他的話音剛落,二樓的大門砰的一聲被人上了鎖,郭悅心裏一驚,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慌忙四下看了一眼,發現這些賭客全都已經站了起來,正一臉冷笑的看著自己二人。
該死的,遭到埋伏了?
郭悅一臉煞白,結結巴巴的說道:“老板、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他們……”
“死人妖,你真以為你的跟蹤技術有那麼好,跟了一路我都沒有發現?”戴偏墜的青年冷冷一笑,一臉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