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川一城中村的一棟小樓裏
一麵色蒼白的少年無力地躺在床上,合了雙眼。
一股神秘力量把他往下拉扯,仿若墜入了無底洞。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吃力地睜開眼睛,眼前隻有一片黑暗。
冰冷的鎖鏈固定了他的四肢,將他死死鎖住。
微微一動,鎖鏈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在他耳畔輕語。
命運的鎖鏈把你緊縛
陷入了無盡的殺戮
一切的罪果
都將由你背負
真神的折磨
讓你苦不堪言
隻因為你這隻螻蟻
擋住了他的路
鑽心的疼痛
在科技的麵前
成了拙劣的表演
你所有的話
成為了謊言
神用人的惡語
剝奪你的心智
把你打入深淵
無盡的灰暗
遮了你的眼
在世界的惡意下苟活的你
被玻璃心束縛
親手斷了自己退路
家裏的抱怨
如針刺腦
無能地享逸
成了刮骨刀
噩夢的籠罩
讓你感到壓抑
甚至忘記了
自己已經死去
我就是你
你就是我
來吧,把你的怨恨交給我
我來為你複仇
他也覺得自己累了,不想再動隻想永遠舒適地的躺在那裏。
卻始終覺得自己還有什麼沒做,遺憾至極。不該這樣墮落下去。
一道鎏金小劍鐫刻眉間,他仿若變了個人似的。鬆散的眉毛,深邃的眼神和墨發裏的幾根雪絲讓他盡顯滄桑。
“還來找我作甚,我可沒有什麼能讓你討好你的主人。”他搭巴著幹澀的嘴唇,對著空氣低吼道。
突然,一切都亮了。一身形性感的高挑俊美少年出現在他麵前。
“白少言,你這嘴還是這麼臭啊。怪事天天有,頭一次聽見有人罵自己是狗的。”
俊美少年撥弄著白少言雜亂的頭發,一膝頂在白少言小腹。
“可是你現在活的比我這條狗都不如。明明咱命好到人道祖都嫉妒,偏偏你就這麼不識相。整天和一些阿貓阿狗去破壞鴻鈞大人的計劃。”
“嘿嘿,你認為紀元重啟後他不會滅了你?虧你被稱為說謊大王。”白少言仿若看笑話一般看著俊美少年,“你必須得承認,有些方麵比更我蠢,畢竟隻有自己最了解自己。”
“看樣子咱把天聊死了。”俊美少年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上路吧!”
“有沒有聽過一句話?”白少言神經質地笑道,“反派死於……”
俊美少年暗道不好,激發數道猩紅流光絞殺白少言。
可惜晚了。
灼熱的白色流光覆蓋了整個空間,吞沒了一切。
白少言驚醒過來,噴出一口鮮血,染紅了白色床單。
“我的演技可比以前好多了。”白少言擦了擦嘴角的血,穿上拖鞋,踉踉蹌蹌地飄去廚房燒鍋開水,準備好好洗洗。
“沒事吧,白。”一麵如冠玉,目如朗星的西服少年抱著一箱二鍋頭突然出現在沙發上。
“凱撒,我沒事兒。”白少言放下手中的水瓢,在西服少年邊上坐下“你怎麼來了?”
“再不來,怕是要親自送你走了。”凱撒拿出一瓶二鍋頭遞給白少言,“還好你挺過來了。”
“現在已經在失控邊緣了。真想現在就把鴻鈞逮住捶一頓。”白少言擰開瓶蓋深悶一口,一臉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