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堀川君!你果然也在七班啊!和我預想中的結果一模一樣。”

今天是分班的日子,剛走進教室的堀川洋二就被一位金發的英俊少年給叫住了。

英俊少年雖然看起來是金發,但是卻因為沒錢續染,黑色的部分有些露出而顯得稍微有些不倫不類。身上還穿著一看質感就不是非常棒的人造皮夾克。

“啊!神穀君!果然是你!看來你我之間果然有著說不清楚的宿命啊!”

不倫不類的金發少年叫神穀史明,穿越到霓虹三個月以來,神穀史明算得上是他唯一說得上話的友人。

堀川洋二看了一眼黑板上的座位分布,自己的座位很幸運的被分配在了左下角靠窗。

在這個位置想要做點什麼都不容易被發現。

在霓虹可沒有萬惡的巡查老師會從後門悄悄往裏麵視察。

衝神穀史明朝自己的座位努了努嘴,堀川洋二朝著自己的座位走去。

後者也是心領神會地端上了自己的凳子跟上了他。

兩人在位置上麵對麵坐好後,相視一笑。

“要上了!堀川!”

“來吧!神穀!”

不約而同的,堀川洋二朝自己鼓鼓囊囊的牛仔褲口袋掏了掏,神穀史明則是摸向了自己劣質皮夾克外套的內襯口袋。

“決鬥!”

兩個人玩起了遊戲王卡牌。

窗外的微風吹進教室內,神穀史明刻意打理過但卻沒錢用發膠定型的頭發被吹的有些淩亂。金發中的黑色部分更加顯眼了。

他毫不在意的撥弄了一下頭發,對著堀川洋二說道:

“和你的戰鬥一旦開始,戰爭之風就甚是喧囂啊。”

一旁的同學聽到神穀史明的話後,都有些嫌惡的刻意避開了。

“神穀君真是可惜了啊。明明長得挺帥的,人卻是這幅德行。”

一旁有女生在小聲議論。

“還不是那個堀川洋二帶的。也不知什麼情況,他倆在幾個月前突然就這樣了。”

說話的是他們倆在高一時期的同學。

堀川洋二對於友人的發言倒是沒什麼厭惡感。

雖然前世是個30多歲的大叔,但是他對於這種中二的發言並不反感,反而是為能夠光明正大的玩上這麼一把而感到甚是興奮。

畢竟現在的他,外表可是十七歲的少年,這種能夠毫不顧忌的羞恥大喊的機會,可是來之不易啊。

隻是招致別人的幾個白眼而已。又不是社會性死亡,怕什麼。

“堀川君。看來幸運之神提婭今天更眷顧的是我啊。”

神穀史明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牌,嘴角上翹,得意地衝堀川洋二眨了眨眼。

看起來是胡了的樣子。

“由我先攻!吾最忠實的仆人啊!讓吾借用你那龍族之王的無上威嚴,為吾呼來你最得力的戰友們吧!我將我手牌上的老婆青眼白龍作為COST丟棄發動魔法卡!【龍覺醒旋律】!從卡組中……”

“停止你那蹩腳的咒語吧!神穀。”

堀川洋二不屑一笑,從手牌中丟出了一張牌。

“神穀bo~y。看來你沒有考慮到我手中可能有的【灰流麗】!”

……

兩個人乘著班會開始前的時間,在座位上玩了兩把遊戲王。

最終結果是堀川洋二運氣不錯,大獲全勝。

打完牌之後,神穀史明很不甘心的說道:

“堀川,你這小子怎麼每盤後手起手都有灰啊?還經常不止一張?”

灰就是【灰流麗】,在當前版本的遊戲中,後手有沒有他對於能否獲得勝利至關重要。

“好好看看,這可是本大爺的紅碎灰流麗!十萬円的羈絆豈是你這區區低罕白龍卡組能夠撼動的。五十円的弱渣白龍,也想和我的灰流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