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口氣?”易仁看著賈副主編說道,“我早年遇見個郎中,他有一個方子,能專治空氣不好的毛病,你要不要聽一聽。”易仁笑道。
“易仁,你到底要幹什麼?”那位女編輯起身拉一把易仁。
易仁笑道:“張姐,謝謝你帶我進這裏學習晉升之道,不過這是我的個人行為,與您沒有任何關係,您就不必攔我了。”
“你……,”張女士轉臉驚慌的看著眼賈主編。
“嗬嗬,你的方子隻能越用越傻,怕是得了失心瘋,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了。”賈主編冷笑道。
“在下姓易,日月經天的易。單名一個仁字,父輩叫我時刻銘記,非仁義之事,不可為之。”易仁看著賈主編說道。
賈主編拿起桌上的礦泉水瓶子喝了一口,把瓶子放桌上一放冷笑道:
“哼哼哼,還什麼日月之易,
‘易’者,日上勿下,那是要你尊守太陽的規則而勿作非分之想。
‘仁’者,乃以敬為首要,你故作獨醉之態,狂逞正義之道。
我在講話布置任務,你不遵從還拍案而起,不敬你的領導,就是不忠;
同事的勸慰和告誡你不但不聽,還惡語相向,就是不義;
你的直屬領導好心栽培你,你不但不聽還口出狂言,就是不愛;
我們在協調全網的工作配合,你不但不執行還妄自菲薄,不守公司的紀律,就是不仁;
你父母把你養大,好不容易大學畢業到新聞單位,你不思進取還要標新立異丟了工作,就是不孝。
你這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東西,就是拿了千金之方,也治不了你這失心瘋的癲癇狂病。”
賈主編被挑動的怒火難耐,心想不拿點水平震一震這個易仁就把他趕出去,顯得自己沒什麼本事。
讓他就這麼走了,還落得他一個仗義執言的名聲,而在座的這幾個人麼,暗地裏都是網絡生事的好手。
說不定就有人把這事故意爆了出去,讓股東們知道了,還說他連個小小的新編輯都搞不定,一個個指不定背地裏看他的笑話,所以一定要痛斥這易仁一下才好。
誰知這易仁聽了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
易字,日上月下。
仁字,最早寫作一豎一二。
一豎二橫,一為陽,二為陰。
禮記經解有雲,上下相親謂之仁。
禮記儒行有雲,溫良者,仁之本也。
你賈主編妄居廟堂之上,不思江湖之遠。
竟然公然召集屬下造謠生事,擾亂視聽,幹涉經濟之規矩,荼毒百姓之耳目,構陷忠良,肆意網絡。
國家正在發展,網絡文化奮然起步,你在這裏破壞網絡文明的建設就是對國家最大的不忠。
你今天上下不能相親,溫良不長存於心,已經是大大的不仁。
造謠生事攪黑為白,是為非常的不義。
你父母送你讀了碩士,從國外回來,就忘了祖宗的教訓忘了文以載道的本份,你是極其的不孝。
你這大不忠、真不義、實不仁、極不孝順的東西還坐在那端茶飲水道貌岸然。
你真當人民群眾都是傻子,會相信你們打造的謊言不成?”易仁指著賈主編罵道。
這話一出,除了那位張姐和李萌萌以外,另外六個編輯一個個指著易仁罵道。
“故作惺惺之態,就你是君子,別人都是小人,我看你才是滿嘴仁義內心肮髒的卑鄙無恥之徒。”第一個指著易仁說道。
“易仁,你有這精力在這談道德,怎麼不想個方子出來,吃了以後給自己把房貸還了,提前邁入小康生活,也用不著在這裏慷慨激昂信誓旦旦的做什麼揚新風除舊惡的調皮阿Q。”第二個說道。
“就他……?嗬嗬,他的采編和文章都沒人看,不是張姐帶他過來,他還在前端做圖片處理和校稿。”第三個戴眼鏡編輯的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