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跨了上去。
“你這樣的老古董,確定會……”
她的話沒說完,一陣引擎的轟鳴聲,猛然響起,葉天帝將頭盔遞給梁笑靈:“戴好了,接下來會很快。”
葉天帝的摩托車開的飛快,在急彎的時候,幾乎是貼著地麵而行,梁笑靈隻感覺耳邊獵獵作響,仿佛風都被甩在了身後。
她下意識的把手放在葉天帝的腰上,感覺到葉天帝身子抖了一下,又鬆開,重新抓住他的衣角。
“去哪?”
“啊?”
“我說去哪!”
葉天帝回頭喊道,風將他的頭發吹的四散,梁笑靈竟是有些看呆了。
太像了。
太像那個人了。
想到這裏,她突然一陣沮喪,示意葉天帝就近停車。
“怎麼,不舒服嗎?”葉天帝笑問。
“該不會著涼了吧,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見梁笑靈垂著頭不說話,葉天帝又說道。
梁笑靈撅著嘴,抬起頭:“作為一個機車一族,晚上要是不喝一杯,漫漫長夜不是很沒樂趣嗎?”
“喝一杯,也不見得有什麼樂趣。
葉天帝攤攤手。
“我可以不去嗎?”
他可沒什麼興趣喝酒。
“當然……不可以,今天是我請客,哪有做客人還挑三揀四的。”梁笑靈一副你看著辦的表情。
“真是服了你了,那好吧,接下來去哪?”
“這你就不用管了。”
梁笑靈從葉天帝手裏搶過鑰匙:“接下來,讓你看看本小姐的車技!”
於是在梁笑靈的帶領下,葉天帝在後座極為憋屈的隨她到了一家酒吧。
酒吧是西部裝修風格,名字也有那麼點意思。
“槍火玫瑰。”
一進酒吧,葉天帝就聽到一陣嘈雜的重金屬聲,舞台上,不知道哪裏的搖滾樂隊在不要命的宣泄著青春。
而在吧台下麵,是一處刻意留出來的舞池,裏麵的男男女女野蠻而放肆的隨著音樂釋放自己。
葉天帝皺著眉,他並不喜歡這樣的場所。
梁笑靈也有些驚訝,看樣子對這裏並不熟悉,有些小白的樣子。
“怎麼?不是你帶我來的嗎?你拘謹什麼?”葉天帝無奈的歎了口氣。
梁笑靈掏出手機,埋怨道:“我也是剛上網查的,槍火玫瑰,我以為是什麼特色帶菜呢,起這麼一文藝名字,結果是打碟專場。”
“服務員,一杯水割威士忌,一杯卡布奇諾加兩層焦糖。”葉天帝找了個角落的位置,招呼道。
梁笑靈尾隨著坐下來,剛準備點喝的,就被葉天帝給槍了個先。
“你也喜歡喝水割威士忌?”梁笑靈問道。
“……”葉天帝猶豫了一下,違心道,“一般,水割聽起來比較好聽。”
所謂水割,便是將冰塊雕成和杯子大小的球狀,很考驗調酒師的功力。
一般叫水割的,都是鍾情威士忌在其中的淡雅風味。
“那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卡布奇諾,還加雙份焦糖。”梁笑靈一臉懷疑。
“……”葉天帝無語,不經意就差點暴露。
“你……該不會是……”梁笑靈驚愕。
葉天帝:“……”
“該不會跟蹤我吧?偷偷了解我的喜好,然後投我所好,說!什麼目的!”梁笑靈假裝嚴肅道,“是覬覦我的美貌,還是我的才華。”
“是胡彰?!”葉天帝推鍋道。
“是他偶然見你喝卡布奇諾,我記下的。”葉天帝說謊都不帶臉紅的。
“真的嗎?”梁笑靈依舊懷疑。
“不信你回頭問問胡彰,這小子就是眼睛尖。”葉天帝開脫道。
可憐的胡彰,在麗水灣打了好幾個噴嚏,都不知道,自己又被神君給賣了。
“我去趟廁所!”梁笑靈站起來順著過道離開。
就當葉天帝長出口氣之際。
聽到不遠處,有人在推搡。
還沒有聽清說些什麼,一個女孩突兀的將自己胳膊挽住,衝著一個雞冠頭樣的年輕人叫道:“看什麼?這就是老娘的新男朋友?比你高、比你帥,你還有什麼說的,搓比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