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菲一番話說的情深義重,葉天帝竟是被說的啞口無言,看起來自己好像成了一個渣男,成了破壞別人幸福的第三者。
他懊惱的揉揉頭。
現場的觀眾都張大了嘴巴,這……剛剛還看著劍拔弩張的,怎麼就成了一出狗血劇了?
“哈哈,不行了,我實在忍不住了,牛賁你聽到了嗎?那女人居然……居然以為我們神君喜歡她,這是個什麼奇葩啊。”胡彰憋得滿臉通紅,終究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看是戲精附體了,當自己是苦情戲女主角呢。”牛賁說話陰陽怪氣的,讓沈菲好一陣難堪。
“神君,人家還以為你要搶婚,瞧不上你呢。”胡彰近乎捧腹。
葉天帝更是哭笑不得,嗬斥道:“這事,別聲張,爛在肚子裏。”
這也太丟人了。
權傾天下的邊境主宰,百年難得出世的神君,在沈菲的眼裏,竟是還不如一個囂張跋扈的二代……
她以為……她有多大的魅力。
而胡彰和牛賁,深知神君的眼界之高,不知道多少名媛、公主、皇室女子都不曾讓他心動,這樣一個不近女色的蓋世人物,竟然被這無知的女人,說是喜歡她。
這女人單單想攀附權貴……卻無知的讓人心疼。
“神君?什麼東西?”楚戈聽到葉天帝身後兩人的話,一臉的譏笑。
“你還自稱為神?你要是神,我就是玉皇大帝!唬誰呢。”楚戈滿臉不屑的嘲諷道。
“無知。”胡彰收斂起笑容,臉色立時變得殺氣騰騰。
葉天帝看著沈伯,終究還是顧念當年同沈菲的一絲情誼,沉聲道:“胡彰,牛賁,我們走,這場鬧劇,再演下去,也沒什麼意義了。”
“想走!你特麼到底有沒有把我楚家放在眼裏!”那劉蓉竟是不依不饒,尖聲吼道。
“得罪了我們,還想著全身而退,要讓你走了,我楚家以後在中京還怎麼混?”那女人一揮手,當即門口湧進來數十個黑衣保鏢。
“你不是神嗎?你要是神,就讓我見識一下,今天你怎麼出去!”楚戈冷眼掃視著全場,“你們聽說過,有人自稱為神嗎?真是笑話,天大的笑話!”
在場的賓客,哪裏有這種見識,本就對葉天帝等人的言論帶著懷疑。
現在被楚戈挑明,都紛紛出言譏諷。
“神?笑死我了,真是不要個臉。”
“恬不知恥,沈家居然結識了這種貨色。”
“真是折壽,人都敢自稱為‘神’,我看葉家的人就是被他克死的!”
葉天帝聽著場中的人用詞之惡毒,用心之歹毒,最終將目光定在了沈伯身上,緩緩道:“沈伯,你也覺得我是那種人嗎?”
沈伯聞言,用力的搖了搖頭,溫言道:“我相信你!我曾聽人說過,數百年前,有封疆大吏,一人可抵千軍,其功勳卓著,蓋世無雙!更是立下不世奇功,封無可封,天賜神權,持神恩,掌神威,隻為護我浩蕩山河!”
“如此人物,方為神君!”
“我信你,這十年,你長大了!”
沈伯言辭懇切,竟是老淚縱橫:“葉家祖上添光,葉家榮耀啊!”
“該死的!把這個瘋老頭拉下去,危言聳聽,就算這個世上有神君,也不會是這個全家死光的掃把星!”中年美婦劉蓉指著沈伯厲聲道。
“愚昧。”胡彰怒極反笑,看著場中的一種烏合之眾,冷笑起來。
沉默許久的沈菲,看著葉天帝,竟是出言道:“你……大可不必這樣,刻意編造這些經曆有什麼用呢?隻不過是徒有其表,和楚哥站在一起,就是東施效顰,你別讓我發笑了,就算你再怎麼費盡心機,我也不會……”
“可笑!蠢婦,還敢自以為是!”牛賁猛地出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