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感覺到這個世界給自己的壓製還未完全消除,所以柏承誠他們也不急,反正這裏有吃的喝的。
喝了靈酒喝龍血,喝空的酒壇,又去接龍血存起來。眾人就一直在這裏修煉,而且沒受到任何幹擾。
這個地方為什麼沒有其他生物,甚至連一隻蟲子都沒有,柏承誠他們隱約有點猜測,卻無法證實。
鵬兒的食量依然還是那麼大。他每天吃了就窩在柏承誠懷裏睡,醒來就纏著柏承誠給他烤肉。其他人烤還不行,非要柏承誠親自動手。
雁留蹤道:“少主你說鵬兒的智商低,可能不正確。這家夥擔心其他人給它下毒呢。”
柏承誠失笑,“那不至於。或許是能感知到我對它的喜愛,所以才賴著我。不說它了,吃完飯我們繼續。”
繼續幹嘛?煉器。柏承誠在學習雁留蹤的煉器術。
也不單純是雁留蹤在教柏承誠,他也從柏承誠身上學到不少。
煉器,本就是修煉文明裏的一個科技分支。跟科技文明在有一點上是一致的,那就是大家都在摸索前進。如果柏承誠已經站在銀河文明科技界的巔峰,雁留蹤就站在了萬靈界周邊那一大片世界煉器術的巔峰。喵喵尒説
可柏承誠跟其他人不完全一樣,他不完全是摸索前進。比如微觀微子,人類基本上隻能猜測,推算,驗證,而後隨著設備的進步和實驗手段的改進,才能逐漸深入認識微觀世界。
柏承誠呢?因為珀麗雅的原因,他可以直觀地了解最微觀的粒子世界。從納米到幺米,存在那些微觀粒子,他都能‘親眼看到’。不過嘛,各種微子之間的作用力,還不曾全部掌握。
有柏承誠的深度材料知識,有雁留蹤豐富的實踐經驗,兩人都覺得在煉器術上突飛猛進。
有些人遇上自己感興趣的事,是非常容易渾然物外,全神貫注的。地球上就有過不少這種科學家的傳說。比如說高斯將馬車當成了黑板,邊跟著馬車走邊運算。那時候的他是下意識地移動腳步,根本就忘了自己在哪。
柏承誠也曾是這種人,現在稍稍好一點。雁留蹤同樣是這種人。誌趣相投,使得兩人的關係飛速拉近,彼此的交流,也是坦坦蕩蕩,毫無保留。
雁留蹤的終極目標,是煉製出幺米刀。但無論他怎麼研究,都絕對不是短期內的事。柏承誠隻能說這是他撿到的一種特殊材料。珀麗雅宇宙的事,再是信任雁留蹤都不可能跟他說。
在這裏,柏承誠也煉製不出幺米級的靈器,隻能拿雁留蹤隨身攜帶的材料練手。他最喜歡煉製的,就是一些輔助靈器,尤其是飛翼,飛舟之類。
也不知道能不能恢複到自己在原本宇宙那樣,即使不能化光而行,至少能自由飛翔啊。正因為沒有底氣,所以必須煉製一些提升他們速度的輔助靈器出來。比如靈器靴,類似科技文明的機械外骨骼,給運動提供助力。
通過學習,柏承誠發現了有些高階靈器之所以能變大變小的原理,其實是在靈器內部煉製了一個次空間,就跟儲物靈器的原理差不多。看起來很玄幻的可以隨心變大變小的所謂高階靈器,其實跟儲物靈器差不多,隻不過煉製成了其他靈器的外形。
比如飛舟,如同一個小小的飛舟模型。你將它拋向空中,並用意念波發出指令後,等於從飛舟型儲物靈器中取出了真正的飛舟。那枚模型式的小飛舟,則鑲嵌在真實飛舟的核心部位作為控製器。
收回時,等於將真實的飛舟,藏進了模型飛舟內部的次空間。
再神秘的東西,一旦解釋清楚原理,也就那麼回事。
柏承誠嚐試煉製了一艘飛舟,幾副靈靴,幾副靈翼。
所謂的靈翼,有點像滑翔傘,不過它是靈器,‘可大可小’。‘滑翔傘’上有很多靈路,能讓滑翔傘運行和輸出靈能,就等於給滑翔傘附加上了很多微型引擎。而且翼的後部,可以向飛機的機翼一樣,能折向。如此一來,其速度和靈巧,就遠不是滑翔傘能比的,真能讓穿戴上靈翼的人類自如地在天空飛翔。
也沒去計算經曆了多少日夜,這一天,剩下的龍肉,終於可以全都裝入靈戒了。龍血也不多,部分流失了,部分幹涸了,大部分被雲叔及其三個分身、雁留蹤和柏承誠喝完了。唯有靈戒裏還裝有五六百壇。
巨大的龍骨,雁留蹤舍不得丟棄,因為這絕好的煉器材料。用幺米刀一節節砍斷,也全都放入儲物靈器裏。
留戀地看了這個營地一眼,柏承誠道:“走吧。”他們不可能在這裏生活一輩子,終須走出去尋找回家的路。
鵬兒的傷勢還未徹底恢複,依然賴在柏承誠懷裏或者肩上。它很意外地不同意柏承誠指的前進方向,要求柏承誠朝另外一邊走。
柏承誠不解,“為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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