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祥學長!”
就在這時,徐嫣拉著秦墨走過來,看禮祥安然無恙,徐嫣也很是開心。每個醫學院的女生,對禮祥都挺崇拜的,畢竟研究出那麼厲害的丹藥來。
人們看到徐嫣身後的秦墨,頓時炸鍋了!
想起禮祥學長剛才支支吾吾的神情,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這更加驗證了之前的流言蜚語,秦墨竊取了禮祥的丹藥,並對禮祥欺負打壓。
禮祥學長受委屈,都不敢講出來。
“秦墨,你欠禮祥學長一聲對不起。”
“我承認秦老師講課是挺好的,但竊取別人勞動成果,這事兒也太惡心了吧!”
“禮祥學長容易嗎?為了研究丹藥,當初眼睛都充血了,現在連成果都被別人盜取了。”
學生們見到秦墨,瞬間打了雞血。紛紛大聲聲討起來。很多男的,將秦墨圍了起來,今天秦墨若是不道歉,就不讓他走。
徐嫣沒想事態這麼嚴重。
她焦急拉了拉秦墨的手,“秦墨,你就說聲對不起吧!後麵我會幫你求情的。畢竟你做的不對。”
秦墨都快氣笑了。
他本想著,這件事就過去了,沒想還沒完沒了。
我做的不對?我道歉?逗我吧?
秦墨嘴角揚起笑意,看向禮祥,“禮祥,要不我對你說聲對不起?”
禮祥看到秦墨,整個人都愣住了,麵部表情都僵在那裏。聽到秦墨的話,更是嚇了一個激靈,連忙走到秦墨身邊,對秦墨恭敬的鞠了一躬。
“秦先生哪裏話,之前是我做的不對。應該我道歉才是。”禮祥恭敬道。
圍觀眾人愣在那裏,徐嫣半張著小嘴,不可思議看著,禮祥反倒給秦墨道歉了!
一群人呆愣在原地。
剛才還罵秦墨的幾個女生,現在乖乖閉了嘴。
秦墨無奈的搖搖頭,“行了,這事兒就算過去了。以後你們都別提了。”這事說出來,對禮祥整個人生都是毀滅性打擊,自己沒必要把禮祥推入絕地,又沒啥殺父之仇。
禮祥自然能懂秦墨的用意,感激的衝秦墨連連鞠躬,並說道,“秦先生,爺爺為了感謝您。特意邀請您幾日之後,參加蜀山茶會,希望您不要推辭。”
“嗯,有時間我就去。”
秦墨拍拍呆愣徐嫣的肩膀,笑著道,“走吧!別傻站著了!”
徐嫣僵滯著跟隨秦墨離開,隻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燙,想起剛才自己說的幼稚言論,徐嫣真想找個地縫兒鑽進去。至於其他圍觀的同學,隻能呆呆目送秦墨離開。
坐上秦墨的蘭博基尼,徐嫣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想起禮祥都對秦墨那麼恭敬,徐嫣像是蔫兒了的茄子,是人生處處有驚喜,自從認識秦墨,他無時無刻都在給她震驚。
蘭博基尼停在錦華莊園。
蔣姨看到秦墨,忍不住給了個擁抱,滿是想念,“你住校,也不回來看姨姨。想死你了。”
秦墨歉意的笑著,“以後我常回來。”
自己最近也是太忙了,沒時間來看蔣姨,秦墨也覺得自己做的不對。
“行了,讓他來是幹活做飯的,說那麼多幹什麼!”徐德坐在沙發上,身邊還有個戴著眼鏡的男的。
看到秦墨,徐德便嗬斥過來。
他一直很不待見這個大山走出來的孩子。
一窮二白先不說,去華海大學上學、之前還住在他們家,沒少費徐家精力,對於這麼個毫無血緣關係的人,徐德自是不太歡迎。
秦墨笑笑也沒說什麼,摸了摸奶球的腦袋,徑直去了廚房。
“摸完狗的手,好好洗幹淨!今天接待貴客!明白了嗎?”徐德的聲音,又從客廳傳了過來。
秦墨按捺住性子。
自己也是血氣方剛的少年,被人這麼吼心裏自然不痛快,這徐德,儼然把自己當做他們家保姆了,若不是蔣姨在,秦墨肯定翻臉走了。
徐德坐在沙發上,和那個眼鏡男攀談著。
一副討好的模樣,“劉醫生,真是麻煩您了。若不是您,我們都請不動白家。真是麻煩了。”
劉醫生淡淡笑著,臉上卻寫滿了得意,“之前我幫白家那兒子看病,白家多少也要給我麵子。不過來了,你們就要自己看著辦了。”
劉醫生雖能請動白家,但還沒那麼大麵子,讓白家幫辦事。
徐德連連笑著點頭,“那是自然。”
過了一會兒,劉醫生端著一盤水果走進廚房,將一盤水果直接扔在秦墨麵前,“小子,把這個洗幹淨點兒。一會兒招待貴客,一個洗三遍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