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冤枉呀!”男人立刻叫起來,“我隻是恰好路過而已,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要把我給抓過來!”
“你放屁!”朱學海氣得踢了他一腳,“你是不是路過我還看不出來?我告訴你,老子當年混社會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個胡同裏捏泥巴玩呢!”
“我本來就是路過。”男人繼續嘴硬,“再說了,我沒捏過泥巴。”
朱學海:“……”
“咱們先不要糾結捏泥巴的事情了。”宋語歌哭笑不得地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男人的眼睛滴溜溜轉了一圈兒,說:“我身體不舒服,來醫院看病的,剛剛真的是恰巧路過。”
宋語歌不認識他。
可是,她卻莫名地覺得,他有點眼熟。
這個時候,她突然想起來,這個男人,好像和之前襲擊她的男人有點像?
“你是之前拿刀想殺我的那個男人嗎?”宋語歌直接問道。
一聽她這麼說,慕南晟和朱學海,身上頓時都有了肅殺之意。
男人隻覺得房間內氣溫驟降,他連忙說:“我,我不是啊!我怎麼可能!我連隻雞都沒殺過,更不可能殺人了!我絕對沒有做過這種事,絕對沒有!”
他這反應,更讓人覺得他心裏有鬼了。
“你認識方紅豆嗎?”宋語歌又問。
“方紅豆?我不認識,聽都沒聽說過。”
“臭小子!”朱學海氣得又踢了他一腳,“我看你是滿口謊話!”
“我真的沒有!你為什麼老是踢我!你們這樣,我,我要去告你們了!”
“你去告啊?”朱學海讓他給氣樂了,“你看看有沒有用!或者,在你去告之前,老子就已經砍掉你的狗頭了!”
朱學海氣勢洶洶,男人被他給嚇壞了,一句話都不敢說。
“你給我聽清楚。”這個時候,慕南晟冷冷地開口了,“我有無數種方法可以讓你說實話。”
他聲音冷沉,足以讓人心生畏懼。
男人嚇得直冒冷汗,大氣都不敢出。
“還不說實話是嗎?”
朱學海在一旁嚇唬他:“我們會割掉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地割,嘿嘿,你想想那滋味兒,可疼了,疼得你嗷嗷叫……”
他說得太形象,男人仿佛已經感覺到了那種疼痛一般。
他都快要崩潰了,連忙說:“我承認!我都承認!我,是有一個女人,在網上找到我,說讓我幫她襲擊一個人,然後給我錢。”
“她讓你襲擊誰?”
“就是……”男人抬頭,看了宋語歌一眼,“就是眼前的這位小姐。”
朱學海忍不住了,又狠狠地踢了他一腳:“你小子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什麼人你都敢傷?我今天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
“不要啊。”男人叫起來,“我,我到底還是沒能把她怎麼樣啊!”
“你特麼的還想把她怎麼樣?”朱學海氣得站起來,擼起袖子想把他揍一頓,嚇得宋語歌連忙攔住他:“別別,你現在可不能幹這種體力活。”
體力活……
男人欲哭無淚。
他已經按照方紅豆說的,很小心了。
可是,還是被逮著了。
怪就怪他自己,這幾天一直都防著慕家的人,沒想到這個朱學海,會發現他。
“我現在給你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宋語歌看向他,冷冷地說,“隻要你告訴我,方紅豆在哪裏,那麼你做過的那些事情,我就可以既往不咎。”
“我說,我說。”
男人本來就和方紅豆隻是金錢交易而已,現在能夠自保,他當然會毫不猶豫地出賣方紅豆:“她就在一個小旅館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