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明白歸明白,但事情是怎麼演變成如今這模樣的,他們卻是不知道,也想不通。
所以,隻能暫且順著沈玉書和宇文椒,隨波逐流了。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出動整個杭城的力量,殺向魔都城,滅了常於鬆和蕭默,為左家主討回一個公道!”
宇文椒見情緒煽動得差不多了,立刻慷慨激昂地道。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竟然沒有人回應他。
沈玉書頓時臉色一變,盯著最前麵的幾位家主道:“什麼情況?”
“了半,你們就隻願意跟著喊口號?”
那幾位家主心髒頓時猛地一顫,趕緊大喊道:“殺向魔都城,滅了常於鬆和蕭默,為左家主討回一個公道!”
他們一帶頭,身後的眾人也趕緊大喊著要殺到魔都城,為左明遠報仇。
沈玉書剛才那神情,明顯是帶著威脅的意思。
如今杭城基本全部落入沈玉書和宇文椒二人的手中,誰敢得罪他們倆?
正當眾人表現出一副義憤填膺,群情激奮的樣子時,有幾個人從左家莊園一直往靈堂這邊走來。
“看來我們來得有點晚,錯過了一場精彩的大戲。”
為首的蕭默笑嘻嘻地道。
在他的兩邊,分別站著常於鬆,以及左映雪二人。
“常於鬆,蕭默,竟然是你們!”
“你們這兩個殺人凶手,竟敢跑到左家主的靈堂前挑釁,找死!”
“映雪姐,你怎麼跟你的殺父仇人站在一起?是不是他們用花言巧語騙了你?”
沈玉書和宇文椒身後的隨從立刻站出來帶節奏。
然後其他人也紛紛響應,指指點點,討伐起常於鬆和蕭默。
雖然常於鬆的身手很恐怖,但現在這麼多杭城大佬在場,他們都覺得常於鬆不敢把他們怎麼樣。
反而是沈玉書,宇文椒,柴學義,以及司二者四個人,看到蕭默和常於鬆的那一刻,心裏就開始打起了鼓。
因為根據他們的推斷,常於鬆遲遲沒有從魔都城回來,大概率是被蕭默給反殺了。
當然還有一種情況,那就是常於鬆殺了蕭默,但自己也身受重傷,所以沒能及時從魔都城返回杭城。
但是此刻,蕭默和常於鬆,竟然全都完好無損地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
這不科學。
不過他們轉念一想,就算蕭默和常於鬆都沒有受傷,但他們的手下遍布整個左家莊園,蕭默和常於鬆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打得過幾千人吧。
想到這裏,沈玉書等人又沒那麼害怕了。
這時候,左映雪直接上前兩步,對司二和沈玉書等人大聲道:“司二,沈玉書,宇文椒,柴學義,你們三個人別裝了!”
“昨在沈家的慶功宴上,我親耳聽到你們的所作所為。”
“是你們四個人勾結在一起,毒死了我爸,然後瓜分了我們左家的產業。”
“真正狼子野心的人,是你們!”
轟!
左映雪的這番話,猶如一個炸彈扔在了左家莊園。
一時間,整個靈堂都變得落針可聞。
當然,大部分人不是意外,而是覺得左映雪太勇敢了,竟敢把事情的真相如此粗暴地了出來。
聽到左映雪的話,沈玉書皺著眉頭冷聲道:“映雪姐,你編故事呢?”
“是不是蕭默讓你這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