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默立刻很是配合地道:“左叔叔,您過獎了,阿青的病並非多麼地難治,隻是病變的部位過於隱蔽,所以尋常儀器難以發現而已。”
著,蕭默也像左明遠一樣,用筷子沾了點酒,在桌子上飛快地寫了起來。
“有事要跟我?”
左明遠點點頭,拿著筷子龍飛鳳舞了起來。
“默,想不到你年紀輕輕,擁有冠絕下的醫術,還能保持如此謙虛的態度,真是難得啊!”
話的功夫,左明遠已經寫下了好多字。
“默,上次你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我都沒顧得上好好謝謝你。”
“治好阿青的診金,除了十葉絞股藍,還有一個億的現金。”
“今阿青要請你來家裏吃飯,我就提前把支票準備好了。”
“收下吧,這是你應得的。”
顯然左明遠這是沒話找話,因為上次蕭默已經很明確地跟他過不要錢,隻要十葉絞股藍了。
蕭默自然明白他的用意,很配合地道:“左叔叔,我上次就跟您過,我不缺錢,我為阿青治病,純粹是衝著十葉絞股藍的。”
這話的時候,蕭默飛快地看了一眼左明遠留在桌麵上的字,然後他也寫道:“給我一個幫你的理由。”
左明遠道:“默,你還是收下吧,我左明遠話算話,該是多少就是多少。”
當然,話的同時,左明遠手中的筷子也沒有停著。
看到他新寫出來的內容,蕭默突然臉色一變,用筷子寫道:“你敢讓人查我?”
左明遠苦笑著搖搖頭,寫道:“逼不得已,請蕭先生恕罪。”
“蕭先生若能幫我,對您來也是好事一樁。”
左明遠的字剛寫完,門外傳來了腳步聲,大概是被支出去的保姆回來了。
左明遠袖子一拂,就把桌麵上的字擦去了。
蕭默沉吟片刻,伸手接過了左明遠遞過來的支票。
“左叔叔既然這麼堅持,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支票是真的,而支票上的數額,不是一個億,而是十個億。
蕭默收了左明遠的錢,就意味著他答應幫助左明遠了。
這個時候,負責倒酒的保姆走了進來,手裏拿著左明遠珍藏在地下室的好酒。
“來,默,這兩瓶特供茅台,差不多有三十年的曆史了,我一直沒舍得喝,今咱們兩個痛痛快快地飲一場!”
左明遠很是高興地道。
兩個人就著美味的菜肴,把那兩瓶特供的茅台喝了個底兒朝。
這個過程中,蕭默跟左明遠南海北地聊了很多,發現他的直覺沒有錯,左明遠是一個能成為他朋友的人。
這頓飯一直吃到後半夜,蕭默就在左家別墅住下。
到了第二早上,左青和左映雪坐著左明遠安排的專機飛向了歐洲。
本來左明遠還留蕭默吃午飯,但蕭默歸心似箭,左明遠隻好作罷。
昨晚喝多了,直接就睡下了,都沒來得及跟蘇佑希打聲招呼,現在蕭默心裏有些忐忑。
不知道他一夜未歸,蘇佑希會不會很生氣。
此時左家別墅附近,停著一輛黑色的奔馳車。
車內後座上,坐著一老一少兩個男人。
“司二先生,看到沒,在左明遠一家的心目中,你永遠都是他們的仆人。”
“你守護了左映雪那麼多年,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可現在左映雪陪左青去歐洲療養,都沒人告訴你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