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落忍不住笑起來,這錢廣到也是一妙人。既然人家開口了,他也不差這點小錢,準備給個萬八千的靈石,把錢廣打發走。可還沒等他手碰到儲物袋,身後跟著的錢雨,就冷哼了一聲。
嬌聲罵道:“葉師弟,難道你也是記吃不記打之輩不成?就算你靈石多,不在乎,可我在乎,不許借給我哥錢,聽到沒有。要不然我扒了你的皮,哼!”錢雨才不管誰在背後給他撐腰呢,照罵不誤。
葉落苦笑著把落到腰間儲物袋上的手,又不動聲色的挪了開:“錢師兄,靈石呢我是沒有,不過儲物袋中到是有幾壇上好的靈酒,要不然咱們去我那,小酌幾杯你看如何?”
錢廣小眼睛轉了兩下,撇了錢雨眼,嬉笑著道:“好啊,正好師兄這陣子酒蟲上來了,卻沒錢買酒呢!”轉頭陪笑著對錢雨道:“妹子,你看葉師弟邀我去洞府飲酒,你就自己一個人先回去吧!”
錢雨翻了他眼,都不搭理他,望向葉落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道:“既然葉師弟從外界帶來了好酒,那我怎麼能不去湊個熱鬧沾沾光,去飲幾杯呢。葉師弟,不會嫌棄師姐我吧?”
葉落朝錢廣聳了聳肩,給了他個愛莫能助的眼神,朗笑著道:“錢師姐能來,自然在好不過了!”
“那還等什麼,前麵帶路吧!”錢雨板著臉說。
這錢家兄妹到是有意思,葉落笑著帶著二人走出宗門,禦劍朝百裏之外的陰竹樓飛去!陰竹樓前,葉落打出一道法訣,移開門前禁止,伸手朝二人道:“錢師兄,錢師妹,請吧!”
打量著陰竹簍,錢廣兩眼冒金星的說道:“師弟這洞府到不賴啊,這要拿出去賣,怎麼也的能換了個幾十萬靈石吧!嘖嘖!”
“哼,哥你少打人家洞府的注意了,誰不知道這陰竹樓是一雌一雄相對而建的。就算葉師弟敢把這陰竹樓送給你,你要不怕朱師妹回頭整治你,你就收下!”錢雨冷笑著,走到竹桌前,坐了下去。
“這有什麼,沒聽說過嗎,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前怕狼後怕虎,能成什麼大氣。葉師弟,你給句話,敢不敢把這陰竹樓送給師兄我?”錢廣抬頭挺胸,一副舍身成仁的氣勢,問道。
葉落翻了個白眼,自己何時說要把這陰竹簍送給你來著?這錢家兄妹到是能忽悠,碰見個腦筋不會轉彎的,沒準還真能叫他們給得手了。笑著搖頭,回了一句:“不敢!”
錢廣一愣,錢雨也忍不住撲哧一聲,給逗樂了,低聲罵了句:“也是賊奸溜滑之輩!”
“錢師姐,此言差矣,這怎麼能說師弟賊奸溜滑呢,隻能說師弟我性子淳樸,實在,不會弄虛作假。”葉落笑著搖頭。
招呼錢廣落座,葉落隨即也坐了下去,既然他能叫錢廣錢雨兄妹來陰竹簍喝酒,就是對這對兄妹心存好感,生了結交之心。正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葉落也沒小家子氣,直接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三壇酒!
“葉師弟,你不會真是叫我們來喝酒的吧?”錢廣疑惑的望著他,忍不住出聲問。
葉落大笑起來,望著她:“那錢師兄以為,我叫你來此,有何意呢?不會以為師弟傻的會再借你靈石吧?”
錢廣瞪著小眼睛兒,呆了會兒。這話可讓坐在一旁的錢雨高興起來,說:“葉師弟知道就好,我哥這人啥都好,就是借錢不還,你以後可的多長幾個心眼,千萬不能再借給他靈石,要不然他又要去賭,給輸光了呢!”
“我那是想把以前輸的本錢撓回來,不好還宗內的師兄弟們嗎!”錢廣小聲嘟囔了聲,小眼睛卻四處亂轉,不敢跟他妹子對視!
“你還有臉說呢,在賭桌上哪次有你贏的時候?就你那臭手,逢賭必輸,還想撓本?少做你那春秋大夢了!”錢雨絲毫不給她哥哥麵子,冷聲數落道。
錢廣好賭,手氣運道卻奇差,說他是逢賭必輸也不為過,反正就是沒贏過。不過錢廣這人,賭品到是極好,在賭桌上從來沒跟誰紅過臉,也沒賴過賬!
葉落笑著打圓場道:“行了,你兩兄妹也別吵了,來喝酒。”說著把酒壇子口的封印拍了開,濃鬱的酒香讓錢廣錢雨都扭頭望過來,錢廣更是瞪著小眼睛好奇的問:“葉師弟,這是什麼酒啊,這酒味兒好濃鬱啊!”
“安陽城中的‘百年釀’,鵬城的‘寒泉酒’,神獸山的‘百年猴酒’!”葉落笑著道。這三種靈酒,都是萬金難求之物,又以百年猴酒最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