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種深V領設計與下擺開叉的裙子,平日裏打死她,她也懶得穿一回。
“你就算準了我會去?”容羿寒不滿的嘀咕。
“沒有。”她老老實實的回答。
“我知道讓你在我跟仇恨之間取舍會很難,所以我地耐心的等,等著你想通,事實上,你比我想象中的更在乎我,老公,除此一事,以後你做什麼,我都不會再逼你。”
“我去玩女人呢?”
葉芷寧想起那天在醫院裏那個尖酸刻薄的女人,手上毫不客氣地擰向他的腰。
聽到他哀嚎聲,她叉著腰作河東獅狀,“那你就等著回來跪床沿。”
不一會兒,李方涵拿著報表進來,容羿寒將葉芷寧支到沙發那邊去,自己認真看著報表。
然後與李方涵商討著細節,最後他道:“方涵,你跟著我許多年了,你的處事能力我非常欣賞,我現在升你為副總經理,以後你就獨擋一麵。”
李方涵吃了一驚,結結巴巴的道:“總經理,我……”
“好好幹,你的前途無限量啊。”容羿寒拍了拍李方涵的肩,讓他出去了。
葉芷寧在沙發那邊聽著兩人的對話,詫異地看著容羿寒,“你們剛才?”
問到這裏,她又不知道該怎麼問下去。
這些日子她雖然閉門不出,也一副不關心世事的樣子。
其實她每晚都在關注財經新聞,自然知道艾瑞克集團聯合幾大企業打壓容達集團的事。
景柏然態度很強硬,打著為女兒討公道的旗號,將容達集團逼入絕境。
葉芷寧要逼容羿寒放棄仇恨時,還覺得自己挺自私的。
爸爸聯合打壓他,她也欺負他,他還能夠為了她放棄仇恨,讓她既感動又內疚。
“我打算放權,這些年在Y市打拚,我已經累了,我現在的身家,夠我們揮霍下半輩子了,所以我不打算再拚,如果你爸想要容達集團,我就當是給你下的聘禮,如何?”
容羿寒走過來抱起她,讓她坐在自己懷裏,鄭重道。
葉芷寧一時哽咽住,容達集團是他的心血是他的王國。
為了她,他說棄就棄,“羿寒,對不起,我先前錯怪你了,對不起。”
“若是真的覺得對不起我,就拿下半生來補償我,好不好?”
葉芷寧又哭又笑,再也不懷疑他對自己的愛了,她用力點頭,“嗯。”
容羿寒滿意地看著她,偏頭吻了吻她,道:“等這裏的事情告一段落,我們就帶小魚兒回馬爾代夫,我們一家人再也不分開了,好不好?”
“好。”
當晚容羿寒將葉芷寧帶回了淺水灣的別墅,白有鳳見到葉芷寧時,眉目間的恨意怎麼也掩飾不住。
她氣得直叫囂,“羿寒,你為什麼把她帶回來?”
容羿寒擁著葉芷寧,靜靜地看著白有鳳,“她是小魚兒的母親,是我的妻子,我為什麼不能將她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