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柏然雙眸微眯,危險地看著她,正打算將她抓進懷裏,她已經轉身迅速逃開了。

當晚景柏然趁著夜黑風高,爬窗爬進了主臥,將熟睡的某人壓在身下狠狠欺淩。

完事之後,在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控訴下,終於將那晚的大烏龍交待出來。

那晚他去“名世”給池城接風洗塵,飯宴時,一名長得極像莫相離年輕時候的女子走進來陪酒。

他不由得多看了兩眼,池城打趣:“你若看上了她,就把她納回去。”

他笑著搖頭,即使長得再像,也終究不是他的阿離啊。

故友相逢,總是免不了多喝幾杯。

他的酒量不太好,自從跟莫相離結婚之後,他很少喝酒,幾杯下肚,就已經腳下虛浮。

池城嘲笑他,他不以為意,一心想著應付完池城,就回去陪他的阿離。

又是幾杯烈酒下肚,他胃灼得難受,恰巧莫相離打來電話,問他在哪裏。

去了外麵接電話,回來池城就不見了,留了一張酒店房卡給他。

他喝得實在太多,怕回去讓老婆大人體罰,跌跌撞撞乘電梯上樓,想醒醒酒再回去。

開房門的時候,他已經察覺不對勁。

屋裏黯淡無光,他推門進去,透過月色,看到兩具不著寸縷的身體交纏著。

而在那具白生生的身體上奮力發泄的卻是他的好友兼發小。

他腦袋激靈靈退了出來,真沒想到池城叫他來,是為了看這場二人運動會啊。

半晌池城慌慌張張的跑出來,看到倚在牆壁上的他,神色從未有過的驚慌失措。

他懊惱的揪了揪頭發,神情後悔不已,拽著他的手讓他幫他想辦法。

池城是個妻管嚴,如今出了這事,以冷靜出了名的凶悍,怎麼會輕饒了他?

景柏然哪裏肯攬這事上身,阿離是冷靜的朋友,讓她知道他助紂為虐,還不跟他沒完?

他推托半晌,池城都差點跪下來求他了。

冷靜的脾氣,是眼睛裏容不得半點沙子。

當年他好不容易將她追到手娶回家,怎麼嗬護都覺得不夠。

更何況正常情況下,他喝個一斤八兩的酒都不會有事,今晚怎麼會醉得這麼快?

如今出了這種事,他都不知道上哪裏哭去。

那女子醉得很厲害,被疼愛之後,滿臉都是嬌媚。

景柏然靜靜地坐在旁邊等她醒來,她姣好的麵容真的像極了莫相離年輕的時候。

出於對阿離的疼愛,他應承下這事,幫池城打發她走。

將支票遞到她手上時,她哀淒的哭泣,幽怨的目光楚楚可憐地盯著他。

饒是他意誌鋼強,也差點心軟。

他並沒有解釋她跟誰發生了關係,拍拍她的肩,讓她把昨晚的事情忘掉,然後重新開始自己的人生。

哪知道一月之後,安素素找上門,說她懷了他的孩子。

他錯愕不已,若不是她的長相勾起了他淺淡的回憶,他已經忘記了她是誰。

他安撫住她,立即致電池城,問他如何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