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妖,叫人不過份的。

她沒叫他擠啊,不是有母羊嗎?算了,這小氣鬼,不肯拉倒。

“我給你講啊,人的身體結構很特別的,女人沒有生孩子是擠不出奶的,男人和女人不同……”她想給他講講基本信息。

他們在這裏一定什麼也不知道,唉,她明白的,他們沒有受過什麼教育。

白玉棠放下她:“來人,把這個女人給我丟下山去。”

依依卻拉拉他的衣服:“我不要他們送啦,你送我,你長得比較好看,你送我也比較有麵子。”比較稱頭,她覺得那些都難看。

而且他才是大王,要是山上有鬼,還有他在啊。

她好喜歡他的羊角啊,有點像是牛角好那麼直,要是割下來吹什麼聲音的,應該會很好聽。

“天快亮了,你送我啦。”她嬌柔地一笑。不想看到天亮之後這裏是一個墳墓,會嚇人的。

她居然向他撒嬌,白玉棠真是覺得不可思議。敵對的啊,變得太快,他也難以接受。

軟硬磨施之下,硬是要他送她回家。

依依才真正的明月,男人是鐵,遇到女人也能成為繞指柔,隻要磨功下得深,不怕男人不怕。

怕就會聽從啦,也不至於讓自個下山,那路不是一般的難走。

要是他背她就好了,可惜的是,他用著要咬死她的眼光看著她。還是自個走路吧,不能太得寸進尺了。

天都要亮了,街上卻沒有人。

她沒有什麼好驚奇的了,寫小說的,對於古代的構造沒有存在著什麼大驚小怪的看法。

他卻停在一幢獨立的房子邊,是二層的小樓吧,搞得像是妓院一樣,紅牆綠瓦的,還吊著燈籠,連空氣中也有一種濃香在飄動。

他腳生根一樣,雙眼冒火地看著。

依依用力拉他的手:“快走啦,這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醉香樓嗎?不就是酒嗎?喝多了傷身啊。”相逢不必相識很久,隻要喜歡就好,她已經開始為他的健康著響了。

“這是妓院啊?”他無比的感歎,然後回過頭看她。

烏雲密布上他的臉:“每一次要不是你,我怎麼會禁欲。”

好凶惡啊,依依擦擦噴在臉上的口水:“那個,縱欲對身體不太好的啦。”

“哼。”他冷哼:“你自個回去,我得上下青樓。”

依依鬆開他的手,嬌笑地看著他:“不要不聽話哦,羊咪咪。”

他臉色一變,恨不得掐死她一般:“我叫白玉棠。”

直好聽的名字,配他很好,他真的很美,白玉棠,幹淨,優雅而又好聽,要是不開口就談女人,閉口就要上妓院更好。

依依扁扁嘴:“我要回去了,我又不知道我家在那裏,你們抓我,必定是將我的所有都打聽清楚了才上門的。”知已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啊。

他一推她:“滾,別煩著我。”

脾氣真不好,她變臉了:“安……多……”

他臉色一變,皺成一團:“快點走,念什麼念。”絕對是無意中得知的,那麼剛好,就讓他痛得不可思議。不知她是他的奴隸還是他變成了她的,但願老死不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