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一步一步來。不然,我會接受不了的,我思想很傳統的。”她大聲地叫著。“砰”的一聲就讓人丟在地上。

“白王,女天師帶到,請白王享用。”那些人都笑了起來。

不敢說妖,因為,長得人模人樣。

享用?可怕的名詞,她覺得自已像五花肉,別看她肉多,那是虛胖,脂肪,不好吃的。

在電視中電影中看過的妖怪大王,都是讓人害怕,麵容醜陋,她最膽心了,她閉著眼,看也不敢看啊。

一隻手抓住了她的發,讓她抬臉看著他,她不看,不看,打死也不看。

白王笑了,冷邪的笑在胸腔中透出:“你這個女天師,三番二次壞我大事,你可知道,我一天不可以沒有女人,不把你先殺了,我如何能安享女色。”

嗚,好怕啊,不關她事的,這個妖王肯定很恐怖,所以女天師的靈魂跑了。

“那個,最好不要去妓院,會染上花柳病的。”她鬱悶。

他哈哈大笑:“原來,你這女天師也有趣,身段兒倒是不錯,我忍了三天了,才抓到你,三天啊,三天啊,我三天沒碰女人了。”他吼著。

“不是我的錯。”她是無辜的。三天很久嗎?嗚,她不懂男人。

不過,三天算什麼啊,他是什麼妖啊,色妖不成,隻要母的就會上。

“那我今天就拿你來開戒。”他摸著她的臉:“好滑,倒是比妓女好多了。”

“我不是女天師,你搞錯了。”依依好怕啊。

“看你以後還敢壞我的好事不。不,你不能了,我要把你先奸後殺。”他狂笑。

依依一咬牙:“我們沒有感情,不可以上床的,而且我也沒有帶錢,一夜情不給你一點什麼我心裏內疚。”

胸前的手變得僵硬,這個女人,是耍花樣嗎?綁住了她的手,收了她的桃木劍,符什麼的。為抓她,他犧牲了幾個手下,把她引到這深山裏,使計抓到她。這可費了他不少腦子啊。

“你要也可以,能不能變成俊美的少年,這樣我也不會受到什麼精神刺激,大家留個美好的記憶。”日後不必再相見。她腦子是成團的,她以為,自個還是在寫著小說一樣。

“刺激,我就讓你刺激個夠。”他猛地撕著她的衣服:“我玩完後,就賞給我的手下玩,玩到你死為止,我是什麼妖,我就好女色。”

嗚,她真的想哭啊,任他上下其手,而無還手之力。

“那個?這樣不好的啦,能不能鬆開我的手。”她試著婉轉一點地請求。“至少我們要先認識一下,我連你叫什麼也不知道,還有,你有沒有變成俊美的少年啊。”她真的很怕,她的小心肝承受力不大。

她怎麼變得那麼多話了,還是一樣讓他恨不得要吞吃掉容貌,沒有變啊,隻是,說出來的話,那麼的特別。

他不動,細細地看著她,看她在搞什麼東西,玩什麼花招,反正給她下了藥她無法動武,她給綁著也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