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事,那個壞人如何偽造的現場,我就不得而已,等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可憐的像是一個沒人管、沒人問的可憐蟲。”
蘇沫沫的解釋說完了,一名警員做好了筆錄,開始提問環節。
警長聲嚴厲色,絲毫沒有因為蘇沫沫的哭泣,而變得心慈手軟。
“我們辦案講究的是證據,而不是你的片麵之詞。根據我們現場的調查結果顯示,房間內隻有兩個人的指紋。”
“一個人是你的,另一個人是王智的。對於現場的打鬥痕跡,我們也進行了取證,剪碎的繩索不是因為打鬥而斷開,恰恰相反,我們對比了刀痕,是有人故意劃破的,就是那把傷害你的菜刀。”
“我們采訪了王智,對於當時的監控錄像進行采集和調查,並且對你的傷口進行檢驗。事實證明,隻有王智一人去了你的家中,借由著讓你還錢的名義,威脅你,恐嚇你。”
“現在,王智以威脅恐嚇罪,已經被拘留。至於你,第一次劃痕是你故意嚇唬王智,所以才撞到菜刀上的,第二次的劃痕,乃是你為了栽贓陷害秦嫣然,把她送進牢中,故意自己劃破的。”
蘇沫沫一聽這話,眼睛瞪的滾圓,滿臉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辯解道:“你胡說!警長哥哥,沒想到你也和秦嫣然串通一氣?我根本沒有做出來那等蠢事?”
“我為什麼要為了陷害她,讓自己受傷?我萬一死了怎麼辦!你們這話就沒有依據!”
緊接著,蘇沫沫歪了歪腦袋,樣子有些滑稽可笑,“秦嫣然,我真沒想到你連和警員一起勾結的事情,都做的出來!以前我還真是太低估你的本事了!”
警長直接把證據拍在了蘇沫沫的眼前,厲聲道:“你不要再自導自演的狡辯了,這張直接指正秦嫣然的字條,根據我們的技術手段,進行筆跡的鑒定。”
“這個欠條是你用左手寫的,根本不是出自秦嫣然的手筆。這一切都是你故意設的棋局,所以刀隻是劃破了你的皮膚,並沒有傷及到你的要害部分。”
“我們的監控證據確鑿,你還想狡辯!?麵對板上釘釘的鐵證,你還不交代實話嗎?”
蘇沫沫愣愣的躺在原地,一聲不吭。
許久,她才咬牙切齒的吐出一句話,“不是我的錯。”
蘇沫沫的樣子有些抓狂,蓬亂的頭發像是地裏長的野草,蒼白的臉頰毫無血色,眸瞳裏浸著空洞洞的恐懼神色,就像是一個隨時都會咬死人的可怕生物。
她的聲音,就和她的模樣相似,聽上去好像不是人的嗓子裏發出來的。
“王智和我要錢,我名聲惡臭,沒有工作,沒有家能夠回去,無處可待,走到哪裏都被唾棄咒罵,我能怎麼辦了?”
“我今天的遭遇,都是你們逼的,都是被秦嫣然逼的走投無路,不是我的錯。既然讓我下地獄,要我去死,那麼,我就要拉著秦嫣然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