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智愣怔了一下,麵露困惑,回憶著那天的場景,緩緩道:“不應該啊!我走的時候,蘇沫沫隻是脖子上出血了。”
“她當時以死相逼,各種嚇唬我、恐嚇我,而且我看到她的脖子真的在流血,確實是被嚇得不輕。”
“我把菜刀往地上一扔,就急急忙忙的跑開了,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傷害到她,或者傷著我自己。”
“整個過程中,蘇沫沫就在椅子上綁著,並沒有其他人闖入,她也不可能受傷那麼嚴重。難道真的是有人在我離開之後,又和她發生了爭執?”
王智看上去也有點發蒙。
警長又盤問了幾個無關緊要的問題,然後對王智進行了批評教育,“假如你真的是凶手,那麼勢必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如果你是清白的,我們也不可能沒有真憑實據的冤枉你。不管怎樣,你那七萬塊錢是不可能從蘇沫沫的手中要回來。”
“如果你不甘心的話,就去法院提出訴訟,要求法院強製執行,讓蘇沫沫還款。到時候她分期還你,或者是每個月還你一部分,根據法院的規矩定。”
“記住了,下次千萬別再這樣魯莽衝動,不管到什麼時候,用暴力的手段,想要把對方給置於死地,最後的下場就是兩敗俱傷,你也會損失慘重。”
王智點頭哈腰的賠禮道歉,“我知道錯了,都怪我一時衝動,被欺騙了錢,又被騙了感情,所以才導致這樣的醜事發生。”
“我的錯,我下次一定會冷靜處理好,不能貿然衝動,警長你就放心吧,我真的沒有傷害蘇沫沫。”
簡單的叮囑了幾句,王智離開派出所。
警長根據手邊的證據,考慮到另外一個人,根據蘇沫沫的感情糾紛和金錢糾紛,龔帥或許和她也有某些見不得人的交易?
這樣想著,警長要求去實地采訪一樣龔帥。
開車的路上,警長和同事分析著,“對於凶、殺的情況,多數是三種情況。隻有極少數是凶手神經病患者、病態變態是個瘋子。”
“一般是三種,情殺,因為感情糾紛,財殺,圖錢為了利益,最後是仇殺,比如父母這一輩結下了梁子。”
“蘇沫沫受傷,目前還沒有脫離危險,根據咱們目前的了解,她被仇殺的可能性不大。畢竟她結仇的人隻有秦嫣然和顧君臨,他們二人不可能出手。”
“至於圖錢和圖感情,這兩者往往是相輔相成,王智咱們已經采訪過,目前看來他應該不是凶手。他想要七萬塊錢,不甘心被騙了感情。”
一名警員猜測道:“龔帥拿走了蘇沫沫的七萬,難不成他也喜歡那個白蓮花,所以因愛生恨,才一時間沒有控製住感情,殺掉她泄憤?”
“這點還真是不好說,畢竟人性是複雜多變的,龔帥能夠為了七萬塊錢,去誣蔑秦嫣然的聲譽,難保不會同時覬覦了蘇沫沫的身體。”
畢竟講句實在話,蘇沫沫其實挺漂亮的一個女人,特別有風塵味兒。
一行人等來到了龔帥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