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何許言拉開她準備出去找李恬甜的麻煩。
顧寶珠死命堵住門,不讓他拉開自己,然後拚命的搖頭否認道。
“不是李恬甜?”
顧寶珠流著眼淚搖頭否認。
“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是表哥欺負你嗎?不應該啊……”
在說出林深的名字後,何許言有些不太相信,因為他知道林深不是這麼沒品的一個人。
顧寶珠還是搖了搖頭。
見自己提出的幾個可能都被顧寶珠接連給否認了,何許言一下犯了難,又是著急,又是無奈的問道。
“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你倒是先說完再哭啊。”
被何許言這麼一凶,顧寶珠放開堵住的嘴,抽抽噎噎將事情的全部過程給說出來。
“所以,你說把我重新叫回來拍攝是那個壞女人的主意,並且她知道自己叫不回來我,所以才把表哥搬出來的?”
顧寶珠抽泣著點了點頭。
“嗯……那個……那個女人就是……就是這樣當著我的麵說的……”
這下,何許言壓抑許久的怒火徹底爆發了出來。
“好啊,我就說嘛,明明定好的主題,怎麼可能會弄錯,原來是那個李恬甜這個女人在中間搞鬼,真是太可恨了。”
說完這話,何許言重新看向顧寶珠,眉頭比剛才更加皺得厲害了。
“那你哭什麼?就這麼點事都值得你哭?”
顧寶珠委屈的將抬手用袖子將臉上的淚水擦幹淨,然後解釋道。
“我覺得委屈,林深哥哥明明知道那個女人的真麵目,也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一個女人,可是他還對那個女人那麼好,還對她言聽必從,甚至為了那個女人凶我,所以我難過不行嗎?”
何許言眉頭鬆了鬆,眼中的心疼之色越發濃烈。
“好了,別哭了,在哭就是一個花貓了,就不漂亮了。”
“真的嗎?真是不漂亮了嗎?”
果然,美麗才是女人認同的話題。
何許言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轉身伸手朝身後正一臉懵逼的王天辰伸了伸手。
“嗯?”
王天辰十分不解,短暫懵後,一下回過神來,於是趕緊跑回化妝台前,從上麵拿了一盒抽紙返了回來。
“給!”
說著,將那盒紙巾遞給何許言手中。
何許言沒接,隻是從中抽出幾張紙擦了擦顧寶珠臉上的淚水,然後無比溫柔的說道:“好了,不哭了,既然這一切都是那個女人的計謀,我們就讓她大失所望。”
哭了一場,顧寶珠心裏順暢了不少,然後在何許言的安撫下沒那麼傷心了。
“好,我們一起去教訓那個女人。”
重新回過神來的顧寶珠開始雄赳赳,氣昂昂,和做造型隻做了一半的何許言出了化妝間,直接來到了大廳的拍攝現場。
林深手裏的咖啡已經不見蹤影,而坐在他身旁的李恬甜臉色也沒之間那麼得意,有的隻是惱怒和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