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側頭給張助理示意了一個眼神,張助理眼疾手快擋在林深跟前,看著顧寶珠一臉惡狠狠製止她的行為。
“你就站在這裏,別動手動腳的,好好說話。”
顧寶珠才不理會張助理,一把推開他,然後開心向林深喋喋不休起來。
“林深哥哥,你回來了?今天累不累啊?”
顧寶珠討好意味太過明顯,其他人想要假裝視而不見都覺得困難。
尤其是何許言,看到顧寶珠那狗腿的樣子,直接看不下去,伸手捂住臉,想假裝不認識顧寶珠。
林深卻一臉冷漠,看向顧寶珠的眼睛裏一副冰涼,聲音冷的像是冬日裏的寒冰。
“走開,離我遠一點。”
扔出這句話後,林深對張助理吩咐道:“送我上樓。”
“是。”
在離開前,張助理還惡狠狠瞪了顧寶珠一大眼。
顧寶珠一頭霧水,她可不記得自己有曾得罪過林深啊,他怎麼對自己一副不愛搭理的樣子啊。
“他這是怎麼了?”
顧寶珠看向何許言發出感歎道。
何許言擺了擺手,一副不關自己事的樣子。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
在何許言這裏也沒得到合理解釋後,顧寶珠更加覺得莫名其妙。
“真是奇了怪了。”
“好了,你就慢慢頭疼吧,反正我給提的那個意見,你想好了就聯係我,如果不想來就當我沒說過,我走了,有時間再見。”
說完,何許言也不管苦惱的顧寶珠,離開了林宅。
晚上大家一起吃飯的時候,見林深還是沒有搭理自己,而張助理也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顧寶珠隻覺得自己很委屈。
哪怕是自己犯了死罪,也應該有個知情權,而這些人不但沒有告訴他緣由,就直接對她下了死刑,簡直是氣死人了。
想到這裏,顧寶珠頓時也生了氣,不去熱臉搭冷屁股。
吃完飯後,林深上樓去到書房,顧寶珠想來想去,還是忍不住將張助理拉到沒人的花園裏去。
“哎!哎!哎!幹什麼?幹什麼?這是幹什麼呀?有話就不能好好說嗎?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見周圍沒什麼人後,顧寶珠才鬆了張助理,抱著雙臂,一副盛氣淩人的氣勢看著張助理,做出一副凶狠的樣子來。
“給我老實交代清楚,我是哪裏得罪你們那位大少爺了?為什麼一副我犯了死罪的樣子,還有你,跟著給我臉色看,又不告訴我到底哪兒得罪你們了?”
聽到這話,張助理立即冷哼起來。
“你還好意思說這種話,你做了什麼自己心裏不清楚嗎?還好意思問我,哼!”
“哎!不是,我到底做什麼了?我怎麼就心裏清楚了?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顧寶珠硬是被張助理這話鬧得一頭霧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