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安清萍一個人走在路上,她有些搖搖晃晃。
她有些醉了。
但是她不承認自己已經醉了。
相反。
她覺得自己倒是很清醒。
清醒得有些難過。
蘇盛家裏已經有女人了。
雖然她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他們是怎麼相遇的?
但是,肯定是跟蘇盛住在一起了。
安清萍點燃一根香煙,坐在馬路邊的公交站台上。
本來鄒琳娜說要帶她回去的,因為鄒琳娜沒有喝酒,但是安清萍拒絕了。
“美女。”路邊走過來一個男人,帽簷拉得很低。
安清萍懶得抬頭,“走開,信不信老娘殺了你。”
那個人並沒有離去,“夜已經很深了,我看也很難打到車,你住在哪裏,我載你回去。”
“滾開呐,”安清萍手一揚,毒針射了出去,“真是作死。”
“看不出來,心腸倒是很歹毒。”
安清萍吃驚地抬起頭來,“你是誰?”
“一個不需要你記住名字的人。”對方依舊把帽簷拉得很低。
“找死,”安清萍清醒了幾分,她很快站起身,手中的毒針很快飛了出去。
“哈哈哈,”對方傳來放肆的笑聲。“一個女流之輩。”
安清萍憤怒了,拔出腰間的匕首。
這把匕首,她一般情況下是不用的。安清萍習慣用毒針。
毒針用習慣了,用起別的武器,就變得不順手起來。雖然毒針稱不上真正的武器,頂多是暗器。
但是,隻要這暗器用好了,也可以殺人於無形。
安清萍抽出匕首,就像一隻炸毛的小貓,飛快撲了上去。
對方身形更快,就在安清萍快要到達對方麵前時,對方已經繞到她身後。
安清萍心裏暗叫不好,今天可是遇上對手了。
以前從沒有這樣過呀。
安清萍拿出電話,剛撥通鄒琳娜的電話,就被對方一拳將電話打飛出去。
電話掉在地上,裏麵傳來鄒琳娜的聲音,“喂......喂,安安,你在哪裏?”
安清萍飛快撲過去,準備對著電話說話。
對方搶先一步,將電話一腳踢飛到草叢裏。
隻聽見見電話裏傳來鄒琳娜的聲音,“安安,發生什麼事了?快點回答,你在哪裏?快點告訴我地址。”
安安又射出了一把毒針,要命的是對方突然撐開一把大黑傘。
這把大黑傘竟然擋下了所有毒針。
對方露出邪惡的微笑,抽出短槍。
“呯。”
槍聲很響。
有幾棟樓的人甚至把腦袋伸出來,想要一看究竟。
但很快又把腦袋縮了回去,誰都想給自己惹上麻煩。
子彈穿過安清萍的胸膛,她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個優美的姿勢,就像是舞者剛準備起舞。
但是,她很快倒下了。
她睜著眼睛。
她期盼那個身影到來。
......
伴隨著刺耳的刹車聲。
鄒琳娜和蘇盛他們看見了前麵躺在地上的安清萍。
蘇盛跑了過去,扶起安清萍。
安清萍還強撐著最後一口氣。
蘇盛咬緊牙關:“誰幹的?”
安清萍笑笑,嘴角邊不斷溢出鮮血,輕輕地搖搖頭,然後想用手摸一下蘇盛的臉。
手剛伸到空中,就垂下了。
“安安......安安。”
蘇盛對著天空怒吼,似乎他這樣做,遠去的安清萍能聽見他放呼喚聲一樣。
鄒琳娜走過來,檢查了一下鄒琳娜的槍傷道:“對方肯定還未走遠,趕緊找,一定要把他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