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你太無知,你以為這些畫就這麼簡單!”距離陸非不過十步的畫中發出輕蔑的笑聲。
“既然如此我就將你封於這些畫中,我一定會將你帶走!”陸非的話音剛落,匕首飛快的掃向前麵的畫,一瞬間,地下室中的一排畫全部被撕成碎片。
碎片由於匕首的勁氣四處的飄射,擊打在壁板上有微微的清脆響聲。
“你還能藏於哪裏,展出你殘留的鬼氣,或許你還有一絲的希望!”陸非箭步飛卷,畫架並著畫布飄飛。地下室中的畫已經碎了一半。
“陸非,你要為你今晚的所做的事情浮出慘痛的代價!”地下室另一頭忽然發出冷厲的呼嘯。陸非沒有回答,而是飛快的踏出腳步,手指上夾著的符咒一瞬射三個方向,堵住鬼魂的去路。
陸非停在了畫家旁,看了看這幅畫著杜勻美麗嬌軀的畫,忽然起筆勾畫了一道禁鬼符,上麵再加持一道斬鬼符,畫上麵宣泄出來的鬼氣被強行壓製進去。陸非伸出手緩緩的將畫卷折合而起,然後拿起往外麵走去。
“你以為這樣你就禁住了我,我會出來的,到時候我要你十倍奉還!”畫布中的鬼憤怒的嘶厲著。陸非再在上麵添了一道禁言符。畫布上逐漸安靜下來。陸非知道這隻鬼不過是墓地中跑出來的一絲殘魂,掀不起大浪。不過,像這樣的小鬼根本就不可能被脫離他畫在鎮鬼石上的符咒。
杜勻嗯了一聲從地板上忽然展開了雙肢,全身所有的地方被陸非一覽無餘,在陸非眼中,陸非沒有停留,隻怪他心不在這上麵,緩緩從杜勻的身邊走過。
地下室的門不知何時突然關上了。陸非走到房門邊,畫室中一切忽明忽暗起來,他隻感覺到身邊兩側站著一個穿紅衣的小孩,一雙瞳仁成雙的看著陸非。
“你們都來了!”陸非收好了畫,轉過頭,說實話,這扇木門對陸非來說並不是一個阻礙。杜勻表情僵硬的抬起頭盯著他,機械的從地上爬起來。
“整個身體的魂魄居然正位全是鬼氣,難怪你們可以隨意的占據她的身體,她看起來早就死了!”
“不錯,陸非,你猜對了,所以,如果我今夜將她殺了,她死在這裏,你就是殺人凶手,到時候你也是死罪,所以你沒有選擇!”
“我隻有選擇屈服你們?”陸非迎著杜勻青色臉龐。
“識時務為俊傑,隻要你答應加入我們,我們答應你所有的一切不會失去,而且我們會提供給你最好的生活方式,權利,財富,女人,我們可以給你任何想要的!”杜勻的聲音變得陰沉。
“你不覺得可笑,你們有什麼能力給我提供這一切,我沒看見你任何的實力!”陸非平靜的看著杜勻。“你說的沒錯,我們若是不給你實力的象征,你絕對以為我們是在騙你!請你打開你手中的畫,你會發現不同尋常的一點!”杜勻直視著陸非,冰冷的臉上的露出一絲狂傲。
陸非打開手中的畫布,畫布上出現另一條豔麗的身影,畫上的女人不再是陸非,而是一個紅極一時的女星,她的全身赤裸,身上的每一個特征都躍躍紙上,如不是畫者隨意玩弄這個女人,絕不會畫的這般細。
“這不是憑證,我覺得這僅僅是一種詭譎,如若我對她下手,也會有這種效果。”陸非淡淡的說道。
“你很自信,不過,若是你加入我們,這個女人的所有一切都將歸你所有,甚至成為你的奴隸!”
“如果你們的實力就僅限於此的話,我想我們在沒有交談下去的必要!”陸非絲毫不退讓。
“好!你如果不答應我們,今夜就別想從這裏走出去!”杜勻說道,陸非對麵的畫室一角走出一個陰沉的人,穿著花色的日本服飾,胸前的標誌出一個家族的族徽,跨邊配一把日本武士刀。
“這是日本第一大家族的繼承人柳田一夫先生,我們這次行動的主要發起人!”
“日本柳田氏控製了日本的商業的一半,果然是家大業大,不過,你們底牌還沒有讓我徹底畏懼的時候,所以我還是要放手一搏!”
“陸先生果然精神可嘉,不過,既然陸先生既然先前答應我們要加入就不能翻悔,否則,我會傾盡家族的力量將你剿滅!”年輕人緩緩說著硬傷的中文,語氣了充滿了一股霸道。
“柳田說的錯了,我從沒答應你什麼,而是你們不能滿足我心中所要的要求!”
“陸先生,這可是你自找死路!”年輕人抽出了跨邊的日本武士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