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叫金荷花,那個女人的女兒叫金禾,也是很普通的姿色,隻一雙眼睛大大的。
看人的時候,嘴癟癟的,就透出一股子楚楚可憐的氣息。
金禾特別自來熟,嘴甜,剛認識不過幾個月就一口一個爸爸的叫,絲毫不覺得尷尬。
關烈英仿佛就喜歡金禾這樣的熱情,就吃這套,兩人很快成了親密的父女。
寵的快要超出他的親生女兒,第二天就要去戶口改了姓叫關禾,為了讓她不被外界人非議。
原身第一次發了火,非議?她媽給人當後娘她心裏能沒點b數?憑什麼別人非議金禾要讓她體諒?
原身直接放話如果金禾改姓她就隨母親姓。
關烈英到底顧忌著原身外祖家的勢力,沒繼續折騰了。
母女兩人對原身的態度很拘謹,小心翼翼之中又帶著一絲討好,隱隱又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得意。
原身本能的不喜歡,當著關烈英的麵兒就直接給她們冷臉。
偏偏這個時候金禾總會白蓮花似的百般維護她。
關烈英就更生氣了。
打了原身一巴掌,質問她到底怎麼了?
讓她能不能別像個鬼一樣陰森著張臉。
原身被氣哭了。
不可置信的看著關烈英。
後來整個家就好像進入了戰場,沒有原身在的時候,他們才仿佛是親生一家人,其樂融融。
隻要原身一出現,氣氛就變得尷尬僵硬甚至冰冷起來。
越來越心酸,自己像個外人,為什麼父親變成這樣了呢。
直到無意間偷聽得知,原來金荷花曾經是父親的初戀情人,兩人早就混到了一起。
…
關烈英這邊也在想著要不要把原身送到別的房子去住。
正巧聽到有人在談論什麼玄學,白石頭的劉一豐大師要收徒弟。
關烈英問也沒問原身的意見,直接通知,原身心如死灰,沒什麼反應的默認了。
原身是死心了,所以去哪兒都無所謂。
什麼玄學,在她看來那就是坑蒙拐騙。
就當是出家了吧。
白石頭是一座仙山,山上修了一個木屋,空氣通透,讓人不由覺得神清氣爽。
劉一豐是個脾氣很好的老頭,一天到晚都是笑眯眯的,不過是對著原身。
像原身的大師兄,就被一天到晚的訓。
劉一豐發現原身有陰陽眼,但是什麼卻沒有說。
隻告訴原身,這確實是有異於常人的能力,但並種能力不是每個人都能擁有的。
有人拚了命想要都得不到。
這是天道賦予的信任,同時也說明了她未來就該走這條路。
原身漸漸的,想通了,正式拜劉一豐為師。
除了她,還有一個大徒弟龐駿,比她大五歲。
大師兄是個孤兒,小時候被劉一豐撿到。
之後一直養到現在,劉一豐沒有找親人的心思,也就順其自然拜師學了玄學。
原身很怕鬼,偏偏又能看得真真切切,每次捉鬼的時候都緊緊跟在龐駿身後。
師兄師妹,日日相處,發生一些好感也是正常的事情。
後來,關家突然出了事,師兄妹兩人一同前去。
在關家處理事物的期間,原身親眼看到了金禾抱著龐駿的腰,抬頭笑朝他撒嬌,而龐駿也是滿眼的溫情脈脈。
說不難受,是假的。
但傷心欲絕,倒是不至於。
一個人在回白石頭的途中,遇到了一隻千年厲鬼。
不敵,命喪了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