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瑞斯,你怎麼了?”
愛德華一回頭見到阿爾瑞斯沒有他想象中的同仇敵愾,也沒有對他的鄙視,反而一臉好奇。
“我想……吃辣條了!”
“什麼?那東西是垃圾食品,阿爾瑞斯你不知道,那製作過程,可不衛生了。”
愛德華沒想到高貴的女爵阿爾瑞斯也會對辣條感興趣,,一臉不敢置信。
“阿爾瑞斯,你不知道。我所說的辣條和這個世家的麻辣條不一樣。這裏的辣條食品有安全檢測,還做的有營養。你一定不會喜歡華夏的辣條的!”
愛德華連忙解釋說,生怕阿爾瑞斯真的要去華夏吃辣條。
“愛德華,聽你的語氣,你不想回去華夏嗎?”阿爾瑞斯狀似無意地提問道。
“不想回去,這裏比我那個世界高級許多,我不想回去。”
愛德華握緊拳頭,感受著植物的氣息。隻見那地上,頭頂的綠植都彎了彎腰,仿佛在對君王頂禮膜拜。
“那晨月呢?你不是有個女兒嗎?你不想她嗎?”阿爾瑞斯繼續問道。
“阿爾瑞斯,你放心。晨月她已經死了,她不會出現在這裏,你也不用擔心還沒結婚就當了繼母。”愛德華安慰著她,笑著說道。
阿爾瑞斯突然覺得有些搞笑,明明她的眼裏充滿了雷電,甚至不懼高溫和烈日。
為何愛德華眼裏的笑容卻讓她覺得刺眼?
“她怎麼死了?”阿爾瑞斯依舊用一種極為平靜的語氣問道。
“她,死有餘辜。”
這句話一出,阿爾瑞斯覺得自己的大腦開始停止工作了。
腦子裏一直重複著他這句話,如同機械一般,重複個不停。
晨月死了?
她才十歲呀!
再說晨月隻是個十歲的孩子,她怎麼就死有餘辜了?
阿爾瑞斯用顫抖的聲音問道:“她怎麼死有餘辜了?”不知不覺她臉上扯出一個明媚的笑容,因為她不知道用什麼表情去麵對這個男人!
對他哭,她不願意。
對他怒,她不願意。
對她笑,她不願意。
臉上的笑容並不是她真實的心情,她覺得好像是她的心髒在控製著大腦,對臉下達了笑的命令。
阿爾瑞斯有些不高興了,下達命令是大腦才能做的決定。
心髒,你會不會有些越俎代庖了?
心髒,你為何給臉下達了笑的命令?
心髒,你想造反嗎?
女兒死了,心髒,你讓臉笑,你是何居心?你不是應該痛的窒息嗎?痛的休克嗎?
你讓臉笑什麼?
你是不是有病?
你怎麼不去死呢?
阿爾瑞斯罵完了討厭的心髒,這才想起心髒是她自己的。
罵心髒死,不是讓她自己去死嗎?
所以……心髒讓臉笑的原因,她好像找到了。
心髒啊,心髒,是不是你知道如果臉不笑,你就會痛死嗎?
可是你讓臉笑了,你就不會痛的一抽一抽的嗎?
傻心髒……
你還是會痛死的,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