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醒悟
跑車在道路上行駛，晨雪習慣性地仰著頭看窗外地風景，華燈璀璨，將本是夜晚地天空照射地猶如白晝，不夜城，不夜城，是不是總是白日的喧鬧，就不會感受到夜的孤寂。
“你今天怎麼喝那麼多酒。”睿晞看向晨雪，雙頰通紅，和鮮嫩地蘋果有的一拚。
“想喝就喝了唄。”晨雪以不在乎地語調掩飾內心的情傷。
“以後，還是別喝酒了。”她不知道，她那妖嬈地醉態，會令每個男人窒息。突然想起今天岡川看晨雪地眼神，那真是赤裸裸地欲望，這讓睿晞很不舒服。
“佐藤岡川也許不久就會與我碰頭，以後我們談生意，你就不要一起來了。我讓Rose跟著就行。”不想給岡川有任何接近晨雪的機會，即使晨雪是自己最信任的左右手。
“不行，所有的方案隻有我最清楚，這次合作我一定要參與。”這是睿晞決定勝敗關鍵的Case，她一定不能錯過，她一定，要看著睿晞勝利地那一刻，也許，自己就能了無牽掛，功成身退。
“難道你沒看出佐藤岡川對你的企圖嗎？他是那種看上了就一定要得到的男人，我是怕你有危險。”睿晞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出自己用心。
“危險？你怎麼不認為我會竊喜？畢竟，這是可遇不可求的。”多少女人的夢想不就 是這個，釣上金龜，享盡榮華。
“你不是這種女人。”睿晞皺眉，晨雪今天怎麼怪怪的。
“那我是怎樣地女人？”晨雪漫不經心地發問，心跳卻逐漸加速起來。
“佐藤岡川配不上你，你以後的男人，應該是疼你愛你，專心嗬護你的那個。”在睿晞地眼中，晨雪就如名字一樣，清晨下起的皚皚白雪，不受世俗汙染，純潔而美好。所以，他自己也在無意識地幫晨雪擋掉那些花花草草。所以，他總是有意地撮合她與彥博。可是，晨雪好像總是不領情。
“那種男人，怕是找不到的。說不準，有一天我真的累了，就隨便找個有錢人嫁了也不一定。”不是他，那其他人也都一樣。請不要說她沒良心，因為真到了那一刻，就已沒有了心。但是彥博，那似陽光般地存在，是怎樣，都不能褻瀆的。
“我不會允許你這麼做，我會幫你。”睿晞脫口而出，不會，他覺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他一定會幫晨雪找到全世界最好的男人。
晨雪望著這個別扭地男人，不禁苦笑。這叫什麼？隻需州官放火，不需百姓點燈嗎？難道，他就這麼見不得自己墮落？還是，在他眼裏，自己沒有愛情的婚姻，也叫墮落？
車開進小區，停在晨雪家樓下，晨雪開門就要踏出去，一直纖長有力地 手伸了過來“要我送你上去嗎？”雖然已到樓下，但睿晞看著如此動人地晨雪，還是有些不放心。
“不用，自己開車小心些。”晨雪拉開那骨節分明地手，冰涼的觸感讓睿晞蹙額。記憶中，她總是涼如水。
“那回去喝些蜂蜜水。”睿晞看晨雪穩步下車，也就作罷。
晨雪點點頭，徑直走進樓裏，電梯上到18層，打開房門，並不開燈，而是走到窗台往下看，那車還在那裏，車裏隱隱有一星淺光，他與自己在一起從不抽煙，因為她不喜歡。
開了燈，過了一會，車便啟動，揚長而去。他總是等到確定自己安全到家後才離開，這些細微地小事總是讓晨雪覺得睿晞待她還是有心的。但怎麼夠，與晨雪想要的相比，這些怎麼夠。
可要是更多，他就給不起了。她想要的，也許終其一生，都無法得到。人人都說她冷漠無情，但最無情的，莫過於他。五年，或者更久遠，她在他身邊待了那麼長時間，甚至，生命中最美好的時光，都是與他一起度過的。今日，他說，她喜歡他，是他聽過最好笑地笑話。
嗬嗬，鑽心地疼痛，也就這般了吧。罷了，就當是當頭棒喝，把自己打醒就是了。
“鈴鈴鈴。”手機鈴聲打斷了晨雪地思路，晨雪回過神，接起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