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悲慘的演習-第二節 發現(2 / 3)

張宏一個示意,兩人立刻撲了上去。張宏一個鎖喉,用右手將對方的喉嚨死死卡住,鐵鉗一般的左手當即卡住對方的左手,然後,膝蓋狠狠的一頂,將對方撲倒在地。張宏的隊友在同一時間,也快速的製服了對方的右手,配合張宏將敵人死死摁住。

敵人開始還想進行激烈的反抗,身體不斷地扭動著,徒勞的想掙脫,可是,被兩名精銳的特種兵同時“伺候”著,哪有這種可能呢。漸漸,敵人也覺得身體反抗的力量越來越小,喉嚨裏也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這麼下去,恐怕很可能就被對方給折騰死了,在這和平的年代成為一名烈士,那可就太背了。於是,敵人這名士兵慢慢的放棄了反抗。

在看到對方滿頭的大汗,無法反抗的時候,隊友將敵人的雙臂反向綁在背後,張宏則一直死死的卡住對方的喉嚨。

兩人堵住對方的嘴,張宏的手才放開了對方的喉嚨,霎時間,敵兵隻覺得這個世界又回來了,那清新的空氣又充滿了幹渴的肺部,活著真好啊。

兩人迅速將敵兵帶離了這裏,尋找一處隱蔽的地方,才拿掉了對方嘴裏的東西,審問起來:“你老老實實回答問題,這裏是什麼地方?裏麵是你們什麼部門?”

敵兵看了看他們,嘴裏挺硬氣的回答:“按照規則,我可以不回答你的問題。”說完,眼睛斜到了一邊,看也不看死命折騰自己的兩個人。

張宏冷冷的笑了笑:“按照規則,你是我們的俘虜,我們有權知道情報。就算你不說,我們也有辦法知道。我們不想逼你,你就算說了,我們也不會相信,還是我們自己去看看比較保險。”說完,盯著敵兵嘿嘿的笑了起來。

敵兵被他們看的身上直起雞皮疙瘩,看著兩個不懷好意的人,和那不良的眼神,心裏直發毛:這倆小子不會是同性戀吧,我的媽呀!

張宏和隊友又上前將俘虜摁住,然後用破布堵住俘虜的嘴,緊接著開始脫俘虜的軍服,這名俘虜一看這個架勢,連死的心都有了:媽呀!這還真是兩個變態啊!早知道,我就說了,免得受盡 “淩辱”,媽的,不就是一場演習嘛,幹嘛趁機揩油啊。一時悲痛之間,俘虜的眼裏竟然滿含著淚水,充滿了哀求的神色。

張宏和隊友絲毫不管俘虜的感受,給俘虜就剩了一條內褲,看著兩人 “及時”的住手,俘虜的心裏總算是落下了一塊石頭:原來是要扒衣服,早說我就自己動手好了,看你們把人家給嚇得,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跳。

張宏試了試俘虜的軍服,剛剛好,立刻裝扮成藍軍的士兵,向著對方的陣地走去。

走了500多米遠,張宏就來到了對方的陣地之外,一名哨兵警覺的向張宏問道:“誰,口令?”

張宏張嘴就罵開了:“媽的,是我,撒尿去了,什麼口令?別煩老子。”

說完,大不咧咧的就往裏麵走,哨兵一看好像不是剛才出去的那個士兵,又大聲喊道:“站住,你好像不是剛才那個人?”

張宏轉過身來,故意高昂著頭,把臉緊緊地貼在哨兵的鼻子前麵,大聲說道:“你他媽的,吃撐了,什麼我不是剛才那個人?剛才那個人是誰啊?那我是誰啊?你說清楚?”

哨兵厭惡地躲避著對方的唾沫星子,辯解道:“我是說你好像不像剛才那個人?”

張宏抓緊對方的心虛表現,繼續向對方施加心理幹預,不給對方細細思考的機會,繼續不依不饒:“那你看清楚,好好看清楚,我是不是你說的剛才那個人?我剛才是不是還和你說了,老子都快要憋死了的話了。”說完,繼續把臉往哨兵跟前湊。

哨兵一邊躲一邊想:這人真討厭,不過,還真是記不清楚剛才那人的模樣了,這個陣地好幾個部隊的,誰能記得清楚每個人的模樣啊。也許,是我記錯了。

哨兵一邊做著自我的心裏安慰,一邊說到:“那你怎麼不說口令啊?”

張宏看著哨兵已經軟了下來,於是換了一副嘴臉,對著哨兵笑著說:“我還沒來得及說啊,是月光。”

哨兵一聽口令對了,也想趕緊擺脫這個煩人的家夥:“好了,好了,你趕緊走吧,別在這裏妨礙我了。”

張宏一邊不緊不慢的向裏麵走,一邊嘟嘟囔囔:“是你攔住我,還說我妨礙你,真是豬八戒——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