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麵對他阮錫元的抗議,陸丁寧壓根連抬頭看阮錫元一眼都沒有。
埋首在文件中的陸丁寧隻說了:“不行嘛?”
怎麼行?
阮錫元一直都不願意當一條安分的單身狗。
所以被二少反駁的時候,他還打算說點什麼:“可是二少……”
但阮錫元的這一番話還沒有說完,陸丁寧那邊便發話道:“你要是在這裏再磨磨蹭蹭的不去工作,小心我連你也掰彎了!”
不出陸丁寧的預料,一直努力為阮家籌劃著傳宗接代的阮錫元在聽到她那話後立馬狼哭鬼嚎了起來:“二少,求放過!”
你想,陸丁寧是能把比他阮錫元還要爺們百倍的宗繼澤掰彎的可怕基佬。
再加上最近阮錫元也察覺到自己總是動不動就對著二少那張美輪美奐的臉孔心跳加速……
這小基佬要是想掰彎他,那還不是幾句話的事兒?
“還不快滾?”被阮錫元那鬼吼鬼叫吵得實在頭疼難耐的陸丁寧隻能發話道。
“是,我這就麻溜的滾。”隻是剛滾到了門口的阮錫元又被叫住了。
“等等!”
“二少,還有什麼事情?”阮錫元剛回頭,一盒子綠色物體朝著他飛了過去。
幸好阮錫元眼疾手快的將其接住,不然怕是他這張本來就不如二少俊俏的臉孔要毀了。
“二少,這冬棗要幹嘛?”其實,阮錫元剛才進二少的辦公室就看到她的桌麵上放著一盒冬棗。
本來,他還打算八卦一番的。
可還沒有八卦到呢,這盒冬棗就被丟進了他的懷中。
“給你吃的。”陸丁寧說完,便繼續埋頭翻看她的文件去了。
其實在宗繼澤說要讓她把冬棗帶到辦公室吃的時候,陸丁寧就計劃好了讓阮錫元幫忙消滅它。
“哦……”
從二少手上接上這麼一盒冬棗的阮錫元,被掩蓋在鏡框後麵的眸子裏盡是詫異和不安。
但最終他還是麻溜的從陸丁寧的辦公室滾了出去。
你問阮錫元為啥要麻溜的滾?
阮錫元會告訴你:不按照那小基佬的意思去辦,估計真要被她掰彎了。嚶嚶嚶,說多了都是淚啊!
第二天的下午,阮錫元如約為陸丁寧空出一點時間來。
而此時的陸丁寧,已經開車來到一家婚紗店前。
陸丁寧剛從自動門進入,一道俏麗的身影就快速朝她撲了過來。
“美延,抱歉剛才會議延時了。”
將撲過來的人兒接住後,陸丁寧對著景美延笑道。
和往日一樣,陸丁寧對景美延的時候,不管語氣還是笑容,都是溫柔又耐心。
也正因為這樣,有些人難免會誤會他們兩人的關係。
就像是這婚紗店的老板,在看到景美延那麼熱忱的撲進了陸丁寧懷中後,她便上前詢問著:“這就是新郎官吧?新郎官長得真俊俏,景小姐真是好福氣!”
在一般人的腦子裏,要不是新郎官的話,應該不會和新娘子互動這麼親昵,連笑容也這麼溫柔體貼。
可誰知道,老板得到的回答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