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超哥從白天一直守到黑夜,總算是把黃忠家這頓晚宴給盼來了,看著自己手下的大將一個一個的趕到,超哥心中多少還是湧起小小的滿足感,不過超哥傻傻的等在這裏,可不是為了等龐憲和子車他們,他是在等文聘這個臭小子,超哥還有些帳要跟他算清。
不過當超哥看見田恒真的提著兩大壇子高粱燒走進來的時候,還是笑的人仰馬翻,怕是也隻有田恒這頭蠻熊能有此舉,人家黃忠隻不過是隨便一提他喝酒的事,這頭蠻熊還真把玩笑當真了。
超哥又是在院外等了好一會,始終沒見文聘前來,超哥有些不耐煩的喚來子車鞅,咬文嚼字的叮囑道:“雍梁啊!你去給我將仲業找來,他要是不來,綁!也要給我綁來,不過呢~千萬別把文聘這孩子給嚇著,聽見沒有?你手腳有輕重,要不然我就讓黑熊去了。”超哥小小的刺激一下子車鞅,不過子車鞅心中有數,因為黑熊根本就不是文聘的對手。
子車恭敬的應了一聲,便出了黃府,不過子車鞅心中卻是奇怪起來,心說:“這個文聘到底幹什麼去了?作為一名親衛,居然敢擅離職守,惹得主公不高興,主公更是讓我把他綁回來,這不就是讓自己小小的收拾他一番嘛,”子車是何等的jing明,眨眼之間便將超哥交給他任務的意圖給領會明白了。什麼樣的人最招領導喜歡,那一定就是子車鞅這樣的。
沒過多久,子車還真的將文聘給帶了回來,此時隻見文聘狼狽不堪,一臉的委屈,渾身上下如同剛剛從水裏撈起來的一樣,身上的水珠還在不斷的往地上滴,原本規整的頭發橫七豎八一撮一撮的趴在腦袋上,要多滑稽有多滑稽。超哥一見,頓時毫無形象的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指著文聘哈哈大笑了起來,超哥笑了好一會,這才微笑的走到文聘身旁,先是對著子車給了一個獎勵的眼神,隨後摟著文聘的肩膀,如同一個大哥哥似的和藹說道:“你小子怎麼搞的,弄的和落湯雞似的,說~!告訴超哥,誰欺負你了,超哥給你做主,看我不收拾他。”
文聘一聽超哥這話,立刻委屈的一撅嘴,焉了吧唧的眯著小眼睛看了看一臉正se的子車鞅,又看了看和藹可親的超哥,深深的低下頭,小聲說道:“都是我自己不小心,嘴巴太大了。”其實文聘這意思是說:“都怪我這張嘴,害的秀兒姑娘和主公您鬧分居,我知道錯了。”
可是超哥卻是不依不饒,一臉困惑的問道:“仲業啊~!你這嘴巴怎麼了?嘴巴怎麼會和你這渾身上下濕漉漉的扯上關係。”超哥這就是揭人就揭短,揭開還要在上麵撒一層鹽。
文聘見超哥不願意輕易的放過自己,急忙解釋道:“都怪我這張嘴饞,我本想去河裏尋點魚吃,誰知道一不小心變成了這副摸樣,主公我真的知道錯了。”此時文聘乖巧的如同溫順的小貓。
“嘻嘻~!”超哥望著文聘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這孩子怎麼弄的這麼可憐,這也太委屈了,超哥本來就沒想和他計較,一心軟,便說道:“仲業呀~!你快回去換些幹淨的衣服再過來,一會還要在忠哥家吃飯呢。”超哥這意思便算是放過了他,孩子還小,調教調教就可以了。
文聘一聽超哥發話,更是聽出其中放過自己的意思,他急忙又給超哥深施一禮,隨後急忙撒腿就跑,連頭也不敢回的跑出了黃府。超哥看著落荒而逃的文聘,哈哈大笑起來,上前摟著子車鞅的肩膀,比比劃劃的說道:“雍梁啊~!恩~~!啊~~!你就是比那黑熊會辦事,深得吾心啊~!”
子車被超哥摟著肩膀,顯然有些受寵若驚,聽完他的話,身上更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心想:“俺們的超哥不會xing取向有.....有問題吧!”雖然心中胡亂的想著,不過嘴上還是一本正經的說道:“為主公辦事,當然不敢有半點馬虎,這些都是子車應該做的。”
“恩~,很好,很好。”超哥十分滿意的又拍了拍子車的肩膀,就在這時就黃忠拉著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這名男子的年紀看上去年紀黃忠還要大很多,二人手拉著手顯得相當親密,黃忠一見超哥,急忙上前施禮道:“屬下參見主公。”隨後急忙將身旁的男子推到超哥的麵前,這個年歲有些大的男子一來到超哥身前,也是急忙躬身施禮道:“小的鄧先,參見縣令大人。”
“快快請起,這裏是漢升的家宴,大家無需客氣,我見你比忠哥年長幾歲,便也討些便宜叫您一聲鄧老哥了~!”超哥是什麼人,這叫禮下於人,給足了黃忠的麵子,超哥一眼就看出黃忠帶回來男子的深意,分明是讓自己對他委以重用,也算是側麵的為自己推薦人才。
鄧先一聽超哥這麼客氣,有些不習慣的道:“大人,這樣不......”還沒等鄧先的話說完,黃忠急忙拉住他的手說道:“哎~!孟石老哥,主公就是這麼一個隨便的人,他喜歡怎麼稱呼你就怎麼稱呼吧!”隨後黃忠一擺手,指引著超哥說道:“主公裏麵請,還請您上座。”黃忠是真心實意的想讓超哥坐在首座。
“哈哈~!”超哥稍稍有些不悅的一笑,道:“忠哥,既然都是來你們家蹭飯的,當然是你做主位,哪裏來的這麼禮數規矩,說著,超哥先行一步走進屋中,坐到主位的下首,一副要和人打架的陣勢,那意思分明就是我倒要看看,你們誰拉我一下子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