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去遠了,任廣再也忍不住了一口血吐了出來,胸口染紅了一片,任遠和任長風看到連忙跑過來扶住任廣,老祖您沒事吧,任遠麵帶焦慮關切的問。
任廣微微搖了搖頭,哎~沒事,暫時還死不了,一點內傷調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沒想到居然被這樣的人盯上我們任家了,此人身手了得想來不會是無名之輩,卻不願意以真麵目示人。任遠啊,往後要多派人手在金陽鎮附近,一有陌生的形跡可疑的人進入馬上告訴我。
是,任遠答道。
這個時候就聽“啊”的一聲,任逍遙一口黑色的血液噴了出來,兩眼一閉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著。
任遠看到任逍遙倒在地上趕忙來到任逍遙身前,抱起他來到任廣麵前,老祖您看這是怎麼回事,任遠急切的略微有些慌亂的問道。
任廣伸手搭了搭任逍遙的脈門,然後又翻開他緊閉的眼皮看了看瞳孔,若有所思的說:這孩子好像是中了毒了,不過眼前沒有性命之憂,咱們先回家,回去以後我再仔細的給他看看。說完任廣站起身來在任長風的攙扶下走下山去,任遠抱著任逍遙跟在身後。
任家後山上的小院中,任遠正在來回的踱步,臉上掛滿了焦慮。這時任長風也來到小院中,怎麼樣了?任長風急切的問道。
任遠搓了搓手,不知道啊,都幾個時辰了一點動靜也沒有。
任長風拍了拍任遠的肩膀,你也別太著急了,老祖親自出手八層是沒有問題的,再說今天老祖剛跟那個黑衣人大戰了一場也需要回複一下才能給逍遙治療。所以時間長點也是正常的。
你們進來吧,這個時候屋裏傳來了任廣的聲音。
屋裏不大,一張木床,木床旁邊一張八仙桌,桌子上放著一隻茶壺和幾隻茶碗。任遠推門進來的時候正看到任逍遙躺在床上,床邊任廣盤膝坐在床上。
任遠上前躬身施了一禮,老祖逍遙怎麼樣了。任廣慢慢的抬起眼皮,略顯疲倦的說:哎,逍遙中的好像是“食筋腐骨”的毒,這種毒潛伏在逍遙的筋脈骨骼當中,而且有慢慢腐蝕的跡象。我也是束手無策啊。暫時沒有性命之憂不過恐怕熬不過半年,你先帶他回去我再想想辦法。
聽完任廣的話,任遠的身軀顫了一顫,看著躺在床上雙眼緊閉,麵無血色,睡夢中的任逍遙,長長的睫毛覆蓋在緊閉的眼睛上,臉上還充滿著少年的稚嫩。任遠越看心中越疼。走上前去抱起任逍遙對任廣一躬身,任遠告退。說完轉身離開。
走到門口聽到後麵任廣的聲音:七天以後你再帶他上來,他體內的毒每七天就需要用玄氣壓製一下,雖然是飲鴆止渴,但是這段時間我們再想別的辦法吧。
是。任遠答應一聲帶著任逍遙下山去了,一邊走著任遠的腦海中浮現出過往的一暮暮。為什麼我非要讓他去參加獵獸大賽,別人家的孩子享受父母疼愛的時候我就逼著他每天的練功。如果當初不是我一直對他施加壓力也不會有今天這樣的結果。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啊。想著想著任遠堅毅眼睛裏泛起了一層水霧。
族長你也別太擔心,老祖不也說了我們還有半年的時間,這半年咱們尋訪名醫,我就不信這天下還沒有人能治了逍遙的病嗎。
聽任長風說完任遠抬頭翻了翻眼睛不讓淚水掉下來對著任長風說:明天把族中能動用的人都排出去,給外麵曆練的族人發去消息,這半年全族唯一的任務就是給逍遙治病,還有給與我們任家交好的勢力也說一下讓他們也幫下忙,如果他們有人能治好逍遙,我任遠必當厚報。
是,我明天就去辦。族長你也別太傷心了,今天也勞累一天了早點回去休息吧,你把逍遙交給我,如果他醒了我去通知你,你可不能倒下,全族上上下下幾百人可都指望你呢。
任遠搖搖頭說:今天就不用了,這段時間你也夠辛苦的,我帶逍遙回去今天就讓林秀陪他吧。
也好,那我就先回去了。說完任逍遙對任遠一抱拳朝自己的屋子就了過去。
任逍遙躺在床上,林秀搬了張凳子坐在床邊,看這躺在床上的任逍遙心中一陣難過,一隻手抓著任逍遙的小手,另一隻手拿著手絹輕輕的擦落眼角的淚痕。就在這個時候林秀抓著是那隻手動了一下,床上的任逍遙用力的睜開雙眼,睜眼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己的母親林秀坐在床邊,想要做起來,可是發現自己身上一絲力氣也沒有,掙紮了一下又躺了下去。
娘,您哭了,任逍遙看著林秀紅紅的眼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