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病床上,躺著一位年輕男子,他叫蘇恒,此時後者的心情並不怎麼好,臉上有不甘,鬱悶,但更多卻是疑惑。
因為幾個小時以前他還是一名白領,工資雖然不高,但至少能夠解決在這座大城市中的溫飽問題,然而不幸的是,他被開了。
沒錯,就是被炒魷魚了!
出了公司大門,心情一落千丈的蘇恒,買了一大袋東西,其中絕大多數都是啤酒,顯然他是想一醉解千愁。
然而,誰也沒想到,意外發生了!
很常見的意外,他被車撞了,但車被撞不見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當時的我雖然喝著酒,但肯定是清醒的,我一瓶都沒喝完呢,而且過斑馬線又不止我一人,為毛單單就我出車禍了呢?”
“難道是老天看我還嫌我菊花還新鮮,怕我尋死,提前搞我一把。”躺在病床上的蘇恒這般想著。
這正是此時蘇恒疑惑和鬱悶的地方!
“算了,不管那麼多了,沒死就是萬幸了,工作沒了可以繼續找,命要是沒了那就什麼都沒了。”
心中自我安慰的蘇恒,此時也是發現了自己的身體並沒有出現什麼傷勢,本想檢查一番就出院的他,卻是發現了自己的右手臂上多了一個東西。
準確的說,應該是一道圖紋印記。
“我擦嘞,這他丫是神馬東西,老子打從娘胎出來就沒聽過我有什麼胎記?”
靠,還擦不掉!
此時的蘇恒,一臉懵逼!
我擦!
二臉懵逼!
我再擦!我擦擦擦擦……百萬臉懵逼!
還不掉……橫著懵逼,斜著懵逼,躺著懵逼,倒掛懵逼!
你大爺!
擦不掉,我咬,我咬還不行麼?
斯,疼疼疼!
聽得蘇恒這大聲嚷嚷時,一名護士也是急匆匆的推門而入,她有著一張惹人憐愛的小臉,一雙月牙似的眸子,明淨清澈,燦若繁星,似有股靈韻在其中蕩漾。
而此時的蘇恒並沒有心情去欣賞這位清純俏麗、諾諾可愛的白天使,大聲問道。
“護士小姐,我手臂上的這圖案是怎麼回事?我下娘胎壓根就沒有什麼胎記,也從來沒有紋過什麼刺青,不會是你們檢查身體時搞的吧?”
“先生,我想若是以上這些情況都不是的話,那恐怕隻有一個可能了。”
蘇恒一臉期待的回道:“哦,你快說說。”
“在我看來,您手臂上的東西估計是被車撞的。”
“咦,好像是有這個可能。”
“靠,不對啊,撞車他媽的還能被撞出個圖案出來,你去撞一個給我看看,他丫的能在搞笑一點麼?”
趙玉琪本就膽子有點小,又是長得可愛懦弱型的那種,最要的是,現在她還是一個實習護士,如今被蘇恒這麼一吼,頓時有些不知多措了:“不然呢?我也想到其他原因了。”
“別給我賣萌,我不吃這套。”
望著那張楚楚可憐的小臉蛋,和那一道道讓人不忍心拒絕的海豚音,蘇恒軟了。
“呃哼,好吧,你的賣萌贏得了勝利,徹底征服有愛愛心的我,不過……”
“啊,先生你還有什麼需要?我可以隨時為您服務?”
我靠,這話從一個美麗可愛的護士嘴裏吐出,我怎麼覺得有些別扭啊。
“你也看到了,我並沒有什麼大礙,所以我要出院。”
蘇恒身上並沒有很多錢,大學畢業到現在,在這個城市裏他已經待了將近兩年了,如今依舊是窮光蛋一個,有時他都在想留在這裏是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那……好的,先生您去辦理一下出院手續就可以了。”
“哦,對了,你多大了?”
“啊,我二十…二了。”
“不是,我是問你那個多大了?”話語間的蘇恒,目光朝著趙玉琪那隻有木瓜般大小的飽滿處的眨了眨了。
蘇恒的話音剛落,趙玉琪俏臉一紅,尷尬的沒有說出話來,一溜煙就跑的沒影了,那模樣顯得極為可愛。
“我去,還害羞啊。”
在趙玉琪消失在視野之中時,一聲呢喃之後的蘇恒,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不對啊,我什麼時候臉皮這麼厚了,以前就是有賊心也沒這膽啊,現在倒好,一次車禍,搞得我這麼明目張膽了,這叫什麼事啊。
心中有些懷疑的蘇恒,目光望著右臂上的那道圖案,突然,他發現那圖案竟然散發著一道白光,揉了揉的眼睛,捏了捏臉頰。
“我靠,這不是做夢啊!”
“難道是個圖案影響了我不成?不太可能吧,還尼瑪的會發光,這不科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