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往哪裏走?黑咕隆冬的怎麼連台車子都叫不著呢?”君上花一邊四處搜尋著路牌,一邊報怨地嘟囔著。贏宇翔一聲都不吭,他和瘦精猴兩人一起摻著狗子拚命地往南走,在他的映像中,南麵好像有個私人診所。他擔心狗子如果得不到及時救治會有生命危險。他覺得自己不會有什麼問題,隻是肩頭中了一槍,裏麵即使有子彈,他也可以學著影視裏的鏡頭,咬咬牙自己就可以把子彈取出來,再胡亂上些什麼雲南白藥啦,或者口服些抗生素啦之類的。但狗子恐怕不行。他是傷在了腹部,還不知子彈穿到了哪裏。如果穿破了腸子,那狗子的生命可就危險了。
“送醫院吧!這樣會感染,會得破傷風死人的。”
“不行!這種情況,醫生肯定會報警的。那我們幾個就死無葬身之地了!”君上花想到有刺客敢明目張膽的到賓館裏開槍殺人,她現在的寄主身份肯定不是一般人,招的仇家也不會孬到哪裏去,到了警局,那還不等於羊入虎口,任人宰割嗎?
“翔哥,我沒事,我真得沒事!”狗子沒幫上什麼忙,卻給贏宇翔添了亂,他心裏很不是滋味,他和瘦精猴一樣,都是認為這禍是贏宇翔惹來的。所以,他就一直這麼默默的忍受,他不想看到贏宇翔再有絲毫的損傷。
“到了,到了,就是這兒!”瘦猴子眼睛尖,大老遠兒就借著路燈的光,發現了那間大門緊閉的私人診所。
“咚咚!”這門敲了足足有十幾下,才懶洋洋有個聲音在問:“誰?”
“快開一下門,有病人!”贏宇翔大著嗓門在喊。“我這裏晚上不看病,到大醫院去吧!”那聲音又傳了出,隻是比剛才似乎是清醒了些。
“咚咚!”的,君上花繼續敲著門,“行行好,給開一下門,醫生,您給看一下,實在不行就算給點藥也成!”裏麵的人聽見是女子的聲音,那診室的燈“刷”地就亮了起來。“說這夜間我這裏不看病,你們怎麼這樣麻煩?”那人嘟嘟囔囔地打開了門。贏宇翔一夥人立刻就往裏擠。“噯,你們想幹什麼?別進,別進!”那人一看忽拉拉的三四個大小夥子,有點兒害怕了,立刻就想關門,但他的門已經關不上了,贏宇翔幾個人強行闖了進去。
“大夫您行行好,我們這裏有兩個人受傷了,您給看看!”君上花嬌滴滴地聲音,把那個看起來至少有六十歲的醫生立刻電住了。他色迷迷地瞅著君上花,話都有點說不利落了。“好——好說,來——來,誰是——啊——誰病了?”他拿了聽診器,轉圈掃了一下眼前的幾個人。最後,他的眼光停在了贏宇翔的身上:“你?”因他看到贏宇翔的身上有血漬。其實那是從狗子身上蹭來的。
“是他,您快給看一看!”雖然贏宇翔看著這個老家夥實在是不爽,但他還得裝得很恭敬的樣子,把狗子推前來。他和瘦精猴把狗子扶到靠門的那張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