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告訴我這是早飯的味道,在平安夜的早晨這麼美好而又神聖的時刻,我們居然要吃這種氣味像……一樣的東西?”莫莉茲吃驚地問。
“這是大蒜熬煮豬大腸的香氣,你說的像……的那種氣味就太過分了,說真的,我能做出一種食物,比這個更像你說的那種氣味,你想試試嗎?”秋淨璃撇著嘴說道。
“中國的食物真可怕!我之前以為臭豆腐這種東西已經是極限了,沒想到今天刷新了我的認識!”莫莉茲捏著鼻子尖叫道。
“鯡魚罐頭這種歐洲發明的核武器你怎麼不提呢?我這個隻是濃烈的香氣,鯡魚罐頭那可是純正的腐敗惡臭啊!”秋淨璃反駁道。
莫莉茲搖搖頭,“那種北歐人閑的蛋疼發明出來的反人類的東西跟我美利堅有什麼關係?不過我倒是承認鯡魚罐頭非常的反人類!”
“總之我們要享用美味的早餐了,要不要加入都隨便你,你那份在廚房,想吃自己去。”秋淨璃吩咐邵競竹在餐桌上擺好三人份的豆汁和炒肝兒,中間則是一鍋鹵煮火燒。
“你們三個重口味!”莫莉茲最終還是捏著鼻子跑開了。
倒是邵競竹一邊一臉陶醉地喝著豆汁兒一邊好奇地問道:“偶像,你也不是北京人,怎麼吃得慣這些的?雖然北京小吃樣樣都好吃,但是姐姐做的這幾樣可是全中國除了北京人以外公認的最難吃的幾樣啊!”
“哥哥我雖說不是北京人,但卻是北京女婿,反正我也沒在國內生活過,對於國內各地的口味也沒有什麼忌口,來者不拒照單全收,也算是我用另類的方式來貼近我的祖國嘛!”豪吉斯特的解釋簡直令人匪夷所思。
“你這解釋好隨意啊,走點兒心行嗎?”邵競竹不滿地指責道。
“我說的是實話啊!你為什麼不相信呢?不過你愛信不信,這頭份兒鹵煮我可就先得著了!”豪吉斯特喝完炒肝兒放下碗準備去盛鹵煮。
“你這速度比我還快啊!豆汁兒一口悶,炒肝兒轉著邊兒喝不用勺,夠地道的,我要是不認識你肯定當你是正宗老北京人!”邵競竹更加吃驚了,她發現豪吉斯特還真的不是開玩笑。
“各個地方各個民族都有自己的風俗習慣,我對祖國每一個地方的飲食習慣都很尊重,就比如說內蒙吧,草原人吃飯都講究豪爽痛快,烤全羊都直接用小刀片著吃,喝酒都是直接用碗,雖然我不怎麼喝酒,但是內蒙敬酒的規矩我也懂,以右手無名指蘸酒進行三彈。首先要沾酒彈向天,以示敬天;再沾酒彈向地,以示敬地;然後再沾酒抺一下自己的前額,以示敬祖宗,客人在進行完三彈禮節後,才能把酒喝了……”豪吉斯特一邊說居然一邊用手沾了自己碗裏剩的一點兒豆汁兒比劃了起來,嚇得旁邊的邵競竹顧不得女士的優雅急忙狼狽躲閃。
“大爺的,你可真惡心,我告訴你,把地毯弄髒了你自己想辦法解決!”秋淨璃看到豪吉斯特居然做出了這麼出格的舉動,甚至爆出了粗口。
“說什麼呢,別教壞了小寶寶,我就是比劃一下,沒真的沾到豆汁兒!”豪吉斯特急忙解釋道。
“偶像你平常在家裏都是這麼皮嗎?簡直一點兒偶像包袱都沒有啊!”邵競竹看著眼前這個充滿陽光的大男孩,哪裏像個在NBA縱橫捭闔的球星,又哪裏有將為人父的成熟穩重,簡直就是一個調皮的小孩子。
豪吉斯特卻得意地點了點頭,“沒錯,別看我在場上指揮若定沉著老辣,但是我在家裏可頑皮了,所以我的中國朋友都叫我裏皮,我還正打算指導中國男足衝擊2018年俄羅斯世界杯呢!”
“行了別廢話了,就你有幽默細胞是不是?你撩妹撩的挺high啊?”秋淨璃突然詰難道。
豪吉斯特嚇了一跳,連連擺手道:“沒有沒有,我就是比嘴欠而已,你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當著你的麵給其他小姑娘獻媚啊!”
“哦,不敢當著我的麵,那就是背著我常幹勾搭別人的事兒了唄!”秋淨璃得意地抓住破綻乘勝追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