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卡迪探長轉頭問坐在一邊的秋淨璃:“是這樣嗎?”
秋淨璃點點頭。這時金探員手機開始震動,他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便跑到病房外麵去接電話了。
不一會兒,金探員跑回了病房,對探長說道:“通過監控在郊區的一個廢橋下找到了肇事車輛,是本地車牌,車主下午就已經報失了。路上的監控沒有拍下人臉,但是機場的監控拍下了一個衣著相同的亞裔,機場安檢係統顯示他叫孫興憨,是韓國人,他已經坐飛機去洛杉磯了。還有,鮑勃已經在後台查證,UCLA大三有個學生叫安瑞萊博 . 信,AKA ' 信公子 ' ,LA分局的同事正在調查他,據說他跟當地的黑幫還有些關係。但是找不到指控他的具體證據。還有一件事,傍晚時分LVPD接到一個一次性號碼的報警,UNLV附近的一個高檔社區有大量亞裔幫派份子聚集,企圖對社區內的穆斯林同性戀變性黑人發動襲擊,分局派出了大量警力,抓獲和擊斃了大量幫派份子,審訊結果卻顯示他們是為了埋伏一個黑人,帶頭的是個日本人,已經跑了,據這些人交代,他們是剛剛偷渡來的,被迫加入了洛杉磯的一個幫派,這次是幫派的小頭領帶他們來的。”
“伏擊一個黑人?”杜卡迪探長疑惑地看了看豪吉斯特,“該不會是你吧?”
“開什麼玩笑?我可是黃種人!”豪吉斯特掙紮著辯解道。
“……”兩位探員表示非常無語,不過這些都不重要,與破獲洛杉磯最大的亞洲黑幫相比這種細節完全不值一提。
“看來這件案子水還挺深。如果能抓住那個孫興憨,從他那裏打開突破口,抓住了這個安瑞萊博 . 信,說不定可以一舉搗毀洛杉磯的那個幫派,這可是奇功一件啊!”
二人對視一眼,仿佛看到了升官發財的大門已經近在眼前了。
“好的,赫利同學,我們基本了解清楚情況了,有什麼新的進展或者有什麼需要核實的情況我們會再來的!”
“二位慢走!”秋淨璃送二位探員出了門。
“好啊!這麼大的事你們也敢瞞著我!”探員們剛一走老赫連就變了臉色。
“老爹,這怎麼能怪我們呢?璃兒今天才回來,我們都是今天才知道的,哪能想到他報複來的這麼快呢!”豪吉斯特解釋道。
秋淨璃也主動過來道歉:“叔叔,都是我的錯,都是我害了赫連午!”
“乖孩子,這不怪你,你們並沒有錯,整件事都是那個信公子違法亂紀,法律會嚴懲他的!你不需要自責。”老赫連反而安慰起了秋淨璃,然後轉過頭來就開始批判豪吉斯特,“你這個臭小子,下次再敢瞞我試試看!”
“怎麼光批評我啊?我瞞您什麼了?”豪吉斯特很不滿父親的雙重標準。
“你瞞著我談了那麼久戀愛怎麼算?”老赫連反問道。
“我還沒談多久你不就知道了嘛!”豪吉斯特反駁道。
“且不說這個事,你現在雙腿這個樣子,你讓我怎麼跟你媽交代?”老赫連質問道。
“是啊!這會兒都這麼晚了,媽媽肯定下班回家了啊!我沒回去她肯定會起疑的!”豪吉斯特這才反應過來。
“等你想起來你媽媽孩子都生下來了!我跟你媽媽發過短信了,說你今晚在月約瑟夫家裏過夜。”
“阿姨一個人在家安全嗎?”秋淨璃擔心地問道。
“看看人家小姑娘都知道擔心你媽媽的安全問題,你倒好,一上來就隻想到你媽媽有沒有懷疑你?”
“我赫連午縱橫球場3年有餘,自問舌辯無人能敵,今天我甘拜下風,我說不過你我認輸,但是媽媽一個人在家多危險啊!”豪吉斯特說。
“放心吧!知道你出了車禍我就請了假,現在這裏有小秋同誌照顧你,我就放心回去照顧你媽媽了,自己的對象當然要自己心疼啦!”老赫連看著二人會心一笑,徑直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