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庭帝國,魚躍市,魚躍武道院。
李觀魚完成了日常修行,吃過午飯,準備回到校舍的時候,遇到了兩個麵色不善的陌生人。
李觀魚瞧了他們一眼,印象中並不認識,這兩人也穿著武道院的院服,而且是老生了,他往左,這兩人也往左,他靠右,兩人也靠右,擋住了他的去路。
看來是故意找茬的。
李觀魚最近也沒有招惹什麼人,他停下腳步,歎了口氣,問道:“兩位學長,有事嗎?”
其中一名塌塌鼻的青年一臉不屑,有些懶散的開口問道:“你就是李觀魚?”
“是!”李觀魚答道。
“你小子挺囂張啊,聽說你把王胖子給揍了,還讓他做了你的小弟。”另一名身材高瘦的鷹鉤鼻青年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李觀魚心中不以為然,“那是我們班上的事情,好像和你們沒有關係吧?”
“去你·媽的!”高瘦的鷹鉤鼻青年開口就是髒話,他伸出手指,戳了一下李觀魚的腦門,說道:“這小子果然夠囂張的。”
塌塌鼻站前一步,“我們今天找你,是有別的事情。”
瘦高鷹鉤鼻結果話茬,“我們是來給你提個醒,以後距離江城雪遠一點,別有事沒事騷擾人家姑娘,不然後果會很嚴重的。”
“給老子記住了。”塌塌鼻盛氣淩人地警告道。
李觀魚滿頭霧水,和他江城雪隻是在一個班級,都是同學嘛,有時候會說說話,聊聊天,這是很正常的關係,他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李觀魚抬起頭,問道:“請問,你們是······”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知道我們的身份?給老子記住了,不然有你好受的!”高個青年陰沉著臉,再次警告道。
李觀魚心中有些憤怒,這兩個老生的話也太欺負人了,他抬起頭,一點也不退縮,反問道:“如果我不呢?”
“呦喝,遇到硬骨頭了。”塌塌鼻一臉戲謔的笑著,又圍著李觀魚走了一圈,“如果那樣的話,你就會倒黴,你的家人也會跟著倒黴,你明白嗎?”
瘦高青年陰沉著臉,“別和我們作對,那樣的後果你承受不起。在我們眼中,你就是一隻隨時可以被踩死的螞蟻,懂嗎?”
“螞蟻,有時候也能掀翻大象,千裏之堤毀於蟻穴,也是螞蟻的功勞,不要小看這種生物。”李觀魚一本正經地反問道。
“我尼媽的,不識好歹!”高瘦青年怒喊出聲,握起拳頭,就要衝過來。
塌塌鼻的青年比較克製,他拉住了高瘦鷹鉤鼻,笑著搖了搖頭,嘴角露出一個嘲諷的弧度,然後彎腰在李觀魚耳邊說道:“身在魚躍市,應該知道唐秀軒唐少爺吧······”
他隻是簡簡單單的說了一個唐秀軒的名字,然後就打住了,緊跟著拍了拍李觀魚的肩膀,用一種憐憫的口吻說道:“兄弟,要識時務,明白嗎?如果你還想在魚躍武道院待下去,也不想你的家人搬家的話,就聽我們的話。”
“記住了,要你是今後敢和江城雪說一句話,你就等著倒黴吧。”鷹鉤鼻青年指著李觀魚的眼睛,然後緩緩收緊了五指,握手成拳。
說完,這兩人哈哈一笑,同時剜了李觀魚一眼,大步流星的走開了。
李觀魚望著兩人的背影,握緊了拳頭,心中一股無名火在燃燒,但他也知道,魚躍唐家,絕對是他惹不起的角色。
正在他怔怔發呆之時,一張呆萌的臉出現在了李觀魚麵前,王胖子笑嗬嗬的,問道:“李哥,你認識他們?”
李觀魚搖了搖頭,“我不認識。”
王胖子撓了撓後腦勺,“剛才這兩人到校舍找你來著,眼神有點凶,你沒有欠他們錢吧?”
王胖子是李觀魚的死黨,有些緊張的問道。
李觀魚笑了,他舒展了一下手腕,說道:“我都不認識他們,欠個屁的錢,媽的,神經病吧。”
“他們剛才和你說什麼了?”
“就是警告我,讓我離江城雪遠一點,不然我就要倒黴。”
王子忽然抖了個激靈,“李哥,我知道了,他們是唐秀軒的人,今天上午我還見過這小子呢。這小子還在大家麵前宣布,要我們距離江城雪遠一點呢,看來是要追我們的校花啊。”
李觀魚聽完王胖子的講述,又氣又好笑,這個唐秀軒自己不去追江城雪,反而是警告到她頭上了,是有些霸道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