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已經聽天由命的陳宗揚夫妻聽到徐廣琛的呼聲,已經絕望的眼睛頓時明亮起來,徐廣琛背向目瞪口呆的天朝官員,拍拍陳宗揚的肩膀轉身拱手對東王道:
“東王叔,陳丞相夫妻是廣西老兄弟,沒有功勞還有苦勞,請王叔恕他們死罪!”徐廣琛清脆的童音回蕩在夜空之中,頓時如平地起驚雷一般震驚了在場的天朝大員們。明知道陳宗揚夫妻罪不致死,東王這樣判決確實很不公平,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如今天王不理朝政,東王權傾朝野,連北王、翼王這樣的首義之王都不敢忤逆東王,北王的親哥哥不就是被東王下令五馬分屍的,翼王的嶽父黃玉崑曾經還不是因為一樁小事被打得半死嗎?何況其他的朝臣呢?恐怕東王隨便找個借口就可以置他們於死地。東王根本沒有想到竟然有人敢當麵為陳宗揚求情,所以他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徐廣琛,想到最近這個娃娃幾次跟自己作對的事情,心裏真的十分惱火。
“陳宗揚觸犯天條,罪該致死!”
“東王叔為何厚彼薄此呢?陳丞相和其他丞相一樣隻是夫妻私合而已,竟然其他丞相可以戴罪立功,為何還要處死陳丞相呢?”
“陳宗揚除了夫妻私合之外還yuyin婦女,自然罪該萬死!”
“yuyin婦女的罪名,陳宗揚並沒有承認,王叔如何能夠據此判決呢?”
“難道有人犯罪不承認就不用處罰了嗎?”
“難道可以隨意羅織罪名隨意處罰嗎?如此豈不天下大亂!”
“難道讓罪犯逍遙法外?”
“難道可以莫須有嗎?”徐廣琛針鋒相對的說。
“駙馬想怎麼辦?”東王楊秀清已經處於即將暴發的臨界關頭,急得東王身後的傅善祥直朝徐廣琛擺手,讓徐廣琛不要多管閑事。徐廣琛哼了一聲道:
“有罪當罰無罪釋!王叔所說陳宗揚犯案必有苦主,除非這位苦主出麵控拆,否則無論下官還是在場的諸位恐怕也是無法心服口服。”
“帶楊三妹來見本王!”楊秀清臉seyin晴不定,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楊秀清呼出一口氣沉聲道。
片刻之後,有東府侍衛飛快的跑來稟報:
“九千歲!楊三妹自縊身亡啦!”
“什麼!?”楊秀jing大驚失se,轉身一看在場的天朝官員,莫不是神se閃爍,顯然大家心裏是有什麼想法的,這讓楊秀清十分惱怒,卻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這時,幾個侍衛已經飛快的將楊三妹從東府中抬了出來。
“楞住幹什麼?趕緊救人!李侯爺,快救人!!”徐廣琛拉著補天侯李俊昌迎了上去。李俊昌也不管楊秀清是什麼麵se,大聲招呼侍衛將楊三妹平躺在地上。隻見李俊昌熟練的檢查了楊三妹的脈博、脖子和瞳孔,無奈的起身對徐廣琛說:
“確實是自縊身亡,已經救不了了。”
補天侯李俊昌是天朝國醫,自然是天朝最厲害的郎中,他說沒救了就沒救了。徐廣琛推開李俊昌,一邊檢查了楊三妹的瞳孔,一邊道:
“李丞相,你這可是草菅人命呀!你看本千歲是如何救活她的。”
“什麼?死人你也能救活!”李俊昌激動的說。
徐廣琛也不解釋,必要的時候保持一些神秘感是必不可少的,特別是在這種微妙的時候。在前世的時候,徐廣琛可沒有少做過類似的心肺複蘇術。隻見徐廣琛飛快的卷起袖子,左手托起楊三妹的脖子,楊三妹的嘴巴自然張開了,徐廣琛將右手中指伸進楊三妹嘴巴裏麵,擺平了她卷曲的舌頭。那邊,楊秀清拉拉李俊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