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霖費鑿穿了一條通道拉斐爾也撐著牆站了起來,霖費看著前麵的黑暗微笑的靠邊站了一些。
拉斐爾看見霖費那有點讓自己胃疼的笑容無奈的搖搖頭,走在了前麵。
無他,隻是應為拉斐爾手背上亮起的符文,紅se的柔光照耀著這條狹小的通道。
踩著滿地的碎肉兩人也是格外的帶感。
進入不知道屬於黒鄂什麼器官的通道後兩人也不知道走什麼地方。
“……那個,我想喝它的血嗎?”
“呃,其實我也想……誒!等等!我還沒說完!”
霖費聽見拉斐爾的想法立刻想到黒鄂的血有毒,雖然這種事情不知道有沒有,但是提防一下還是有必要的。
但是啊……這年頭的人都不聽勸,使個勁的做自己的事情,就是不等別人把話說完。
拉斐爾看見霖費的阻難大概也知道霖費想要說什麼。
“哪算了,我在忍忍,你身上真的沒有吃的了?”
“真的……不對,等等我找找!”
聽著拉斐爾這麼一說霖費倒是想起來了,自己昨天還是前天來著,記得當時貌似去食堂,然後吃的東西一條烤魚和紅傘。然後拉斐爾拿著紅傘帶著自己走去找霍爾夫船長。
這個時間段貌似自己也學著拉斐爾拿了一個紅傘,沒吃放在了口袋裏。
這樣想著霖費掏了掏水手服的口袋,還別說!真給他在上衣的側麵口袋摸出了一顆壓扁的紅傘。看這個外形貌似已經快要變成泥了。
霖費苦笑的從口袋裏掏了出來,攤在手心中。
“你確定這個能吃?”
“……大概吧?嘛~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反正都是食物,來我們誰跟誰!你一半我一半!”
看見拉斐爾臉上的錯愕,霖費苦笑著把手中的紅傘分成了兩半。不吃這個東西不行啊,昨天僅存的紅傘就吃完了,現在喉嚨火辣辣的,難受的要死,不然剛剛拉斐爾也不會問出那種問題。
霖費也沒有猶豫,手中的一半紅傘幹脆的直接吃了下去,奇怪的味道頓時開始挑戰霖費的味蕾。海水的鹹味、黒鄂血液的腥味和著紅傘的酸甜簡直讓人yu不能罷,回味無窮啊!
拉斐爾看見霖費吃的這麼果斷也一樣吃了下去,表情瞬間就喜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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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破地方,竟然進死路了,現在怎麼辦?”
“……不,我覺得從這根管道爬進去一定有一個空間。”
“爬進去?你要去?”
“如果你有更好的方法,當我什麼都沒說。”
菲博說著還指著麵前的通道,顯然這是黒鄂身上的某個不知道什麼功能的通道,是啊可以爬過去,但是自己有更好的方法為毛線要屈尊鑽進去!
“你小子,這就對了,去把他們找來,我可是帶了私貨。”
“老頭穩著點。”
塞納說完後頭也不回的向著剛剛另外一個隊友和海浪號上的家夥離開的地方跑去。
菲博搖搖頭把背上的背包扔在了這條通道內,顯然背包的東西不輕,通道的肉都給壓陷了不少。
淡定的菲博從自己有些破舊的水手服中拿出了一根裹好的煙草,火材杆子一劃,火星四濺,美滋滋的吸了口煙後菲博打開了自己的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