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秦祥兆冷笑地反問,然後猙獰地道:“隻要有錢,有什麼好怕的?”
“是啊,隻要有錢,就沒有什麼好怕的,但是我要是用這一百萬來買你們的命呢?”周以東幽幽地開口道。
秦祥兆和鍾偉誌兩人終於臉色大變,神情驚恐地望向他,他們想不到一個高中生竟然如此心狠手辣,頓時有些坐蠟了。
事情有些難辦啊!
“你不敢!”
良久,鍾偉誌死死地盯著周以東的臉龐,沉聲地道,後者虎目一瞪:“你特麼都把主意打我頭上了,我有什麼不敢的?我寧願拿一百萬去喂狗,也不願意給你們這些蛀蟲。”
“什麼破玩意兒?敢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來?我猜你就是工商局的鍾科長吧?一個小小的科長也敢如此放肆,你就不怕提到鐵板嗎?”
“你什麼意思?”
這下子,鍾偉誌才真正地慌了,眼神有些畏懼,緊張地盯著周以東。
他和秦祥兆兩人對周以東做過詳細調查,知道後者並沒有什麼強硬後台,唯一的親戚也都在東海市,山高皇帝遠,東海市也管不到hp縣啊。
何況,要是後者家裏真的有很強硬的官方後台,他們一家又怎麼可能呆在hp縣當菜販子呢?而且一當就十多年呢?
但是,現在,從對方鎮定的神情中,鍾偉誌還真的有些害怕了。
雖然財帛動人心,但也得有命花才行啊。
在瞬息之間,他腦海中就閃過了上百條信息,最後卻總結出一條結論,對方是在虛張聲勢。想到這裏,他頓時豁然開朗,俊俏的臉龐變得有些扭曲,陰測測地道: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年僅十八歲就懂得蠱惑人心,假以時日怕是沒人能治的了你吧?”
“切,蠱惑你們?”周以東滿臉不屑,道:“你們還不夠格!國家公職人員公然向我勒索一百萬軟妹幣啊,這條罪名一旦成立,不知道你要坐多少年的監獄呢?”
“哼,還敢繼續胡攪蠻纏,看來你是打定主意不要營業執照了,對嗎?”鍾偉誌臉色鐵青,沉聲地道。
秦祥兆也回過神來,氣呼呼地道:“臭小子,你敢詐我們?”
“啊呸,詐你們?就憑你們兩個小蝦米嗎?”周以東冷笑連連,滿嘴胡扯道:“一個小縣城的小科長,還有一個汽修公司的老板而已,我分分鍾就可以讓你們流落街頭,還需要詐你們?簡直開玩笑嘛。”
對麵的兩人聞言,頓時都氣炸了,這小混蛋也真是膽大包天,滿嘴胡說八道。
鍾偉誌忽然拉住即將爆發的秦祥兆,然後站起來說道:“我看你能堅持幾天。”
說完,兩人就想離開,不過,周以東卻開口道:“喂,你們還沒買單呢,喝人家咖啡不給錢,嘖嘖,現在這公務員的素質真給國家長臉啊。”
噗哧!剛好在旁邊的女服務員聽到這句話頓時忍不住笑了出來,然後又看到鍾偉誌兩人豬肝色的臉,立馬憋住笑意,俏臉一片通紅。
最終,還是秦祥兆買單了,隻不過這個過程中,女服務員的都笑場幾次,而前者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目光吃人。
結賬後,兩人是一刻也不想呆在這裏了,恨不得快點離開,因為四周的目光和周以東玩味的眼神,實在令他們消受不起。
不料,後者卻忽然拿出手機,自顧自地說道:“唉,剛剛的錄音是直接給東海市組織部呢還是政法委呢?哎呀,搞不懂啊,真是憂傷。”
秦祥兆也聽到了這句話,並沒有什麼不正常的,但是鍾偉誌卻是差點魂飛魄散,親爹咧,這小混蛋竟然錄音了?
那是鐵證如山啊,失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