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風突如其來的站在王米身前,把那些正準備衝向王米的人給震懾住了。那一些人左看看你右看看我不知所措。赤裸上身的人走上前扒開這些人,看著左風,一臉憤慨的道:“左風公子,你幹嘛管這等閑事,一個布衣又何須公子你來維護。”
左風站在王米身前,一臉冷漠的掃過麵前的這一群人道:“在我看來,人人平等,沒有貴賤之分,隻是你們自己太高看你們自己了,再說,他是我朋友,你們動誰也不能動他。”
赤裸上衣男子一聽這話,臉色變得不好看起來,說道:“風公子,這進入雲岐宗的資格是留給上等之人享用的,這等下人怎能進入雲岐宗。風公子,我看你是左家公子才對你這麼客氣,要是你再阻攔我們,就不要怪我們不留情麵。”
左風冷哼一聲,說道:“真是骨子裏的高貴,真不知道你們哪裏高人一等得起來。你不留情麵,那還得看看你身邊的人怎麼想的了。”
赤裸上衣的人一聽左風說這話,把身旁的人一望,身旁的人一個個低下了頭。一個人說道:“張少,我們去搶別人的吧,既然左公子說要護著他朋友我們就不要搶他們的了。”“對啊,反正我們都搶了六個徽章了,去搶其他人的也是有時間。”
赤裸上衣的人一聽這話,直接轟出兩拳把說話的兩個人打得摔倒在地,看著地上的兩個捂著胸口吐血的人說道:“既然不搶左風少爺的,你們兩個的徽章就貢獻出來吧。哼,不識好歹。當我張少不如那左風嗎?”
躺在地上的兩個人一臉震驚,想不到赤裸上衣的人會突然出手將他們重傷,轉而臉上露出憤怒的神情說道:“就憑你城外張家嶺少爺能和左家小公子身份對抗嘛?也不看看自己和左公子什麼身份。”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赤裸上衣的人麵露凶光的盯著躺在地上吐血說話的那個人質問著。那個說話的人一看赤裸上衣的人看向他,連忙低下頭,默不作聲。
左風這時看著那赤裸上衣的男子,說道:“城外張家嶺?”左風想了想又說道:“你就是那張家嶺的惡霸張虎吧,我聽父親說過,城外連接官道旁有一張家嶺,張家嶺家主張霧與我父親做著一些生意上的來往,而那張霧的兒子張虎則是張家嶺出了名的惡霸,見人就欺,那張虎就是你吧。”
赤裸上衣的男子冷哼一聲,說道:“你知道了我有什麼用,一個小屁孩,真以為你自己能有多大能耐。”
左風也微微一笑,道:“既然知道了你是一個惡霸了,那就讓我好好教訓你。”左風指著張虎周圍的人說道:“你們看看你們跟隨的這個家夥,對自己人都會出手,剛才我知道你們是因為沒有徽章而迫不得已,現在你們有徽章了,要是想接著聽他派遣的就留下,要是不聽的就一旁呆著去,不然就是與我左風為敵,助紂為虐。”
張虎身邊的人一個個聽了左風這話,連忙與張虎拉開距離。“你,你,你們!好,這事我張虎今天就記住了,左風小子,真以為有左家這個名頭就無所畏懼了,哼,等著瞧吧。”張虎看見身邊的人都走了,也沒有打算繼續搶奪下去,準備反身離開。
左風看見張虎準備走了,走前一步,對著張虎說道:“想走,留下你的徽章吧。”
張虎止住離開的身子,看著左風,臉上露出猙獰的神情說道:“嗯?你現在還想搶我的徽章?”左風點點頭,對著張虎招招手,說道:“留下你的徽章再走吧,你這種人進了雲岐宗也是敗類。”張虎一怒道:“盡然說我是敗類,哼,真以為別人都怕你我張虎就怕你不成。”
“哦?那就來比試比試才知道。”左風挑釁的說道。張虎也怒了,二話不說直接握拳衝向左風。
左風早就嚴正以待,弓起的身子緩緩向前傾倒,待張虎的拳頭正要打向左風之時,左風身子向旁一側,一手握拳直接打向張虎側臉,張虎見自己的拳頭落空,連忙伸出另一直手格擋,但是身為武士境的張虎怎麼能擋住武者境左風的一拳。“嘭”左風一拳直接將張虎打飛出去,張虎摔倒在擂台上,嘴角流出絲絲鮮血,臉上雖然用一隻手格擋了一下,但是臉上依舊青紫了一塊。
張虎從地上爬了起來,吐出一口帶有鮮血的唾沫,看著左風麵露凶光,惡狠狠的說道:“雖然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你也別高興得太早,哼,等著吧,左家和左風你,看你如何存活下去。”張虎說完便將手中的徽章扔向左風,捂著臉就走下擂台去了。左風接住張虎拋過來的徽章,美滋滋的說道:“哈哈,謝了,雖然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是你放心,我左風一定會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