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市局後按步驟先進行提審,神秘人隻說了他的名字叫高飛,其他的一概不說,每一次提審都失望而歸,這可把老唐急壞了,因為有很多謎題需要高飛配合,但是眼前這種情況根本就得不到任何答案。
市局的高層召開了一次緊急會議,必須要把事件搞清楚,這是所有人的想法,其中副局長提議,他認識個心理大師,這個人是本省非常有名的方子辰教授,打算采取心理攻勢進行審訊。
這種方法得到了大家的認可,當天市局就給方子辰打去電話,把他調了過來,這是個五十幾歲的老頭,頭發已經花白了,帶個瓶底後的眼鏡,市局領導把案件的特殊性跟方子辰說完之後方子辰搖了搖頭,“心理攻勢這種方法對這種嫌疑人不太管用,我有一種特別的方法可以讓嫌疑人招供”
“什麼特別方法?”老唐急切的問道。
“催眠術”方子辰義正言辭。
當晚在審訊室對高飛再一次提審,這一次並沒有審訊,而是讓他放鬆心情,方子辰說催眠術必須要在一個人在很自然的情況下才能進行,待夜深人靜之後方子辰走了進去,此時高飛一直被銬在提審桌上,方子辰笑嗬嗬的與高飛嘮了幾句家常,高飛也沒做出任何反映,方子辰這時拿出一個打火機,在高飛眼前“啪”打了一下,然後又打了兩下,最後一下的時候讓高飛看著火苗。
“看到了嗎?裏麵有沒有你的親人?”方子辰問道。
“有”高飛雙眼微閉進入了狀態。
“你叫什麼名字?”方子辰問道。
“高飛”
“家住哪裏?”
“長山英烈園”
聽到這句話方子辰收回打火機對我們說:“你們先出去,都在這裏我不在狀態,留下幾個人就行”
我們之後退了出去,在辦公室等待審訊結果。
在半夜的時候我們感覺可以了,就直奔提審室,可是到了那裏一看,高飛不見了,而坐在提審桌戴著手銬的卻是方子辰,方子辰拿著筆在紙上寫著東西,另外兩名警員也睜著眼睛左顧右盼像丟了魂一樣。
“方教授”我喊了一聲。
可是這是老唐卻發現了什麼,跟我說“先別吵,你看他寫什麼”
我仔細一看隻見最上方寫著“罪狀”兩個字,然後下麵是姓名:方子辰,年齡:56歲,家庭住址:遼東市中山區,和諧小區。
而且罪狀上一條一條的寫著他通過催眠方法對有點姿色的女人進行猥褻,強奸,而且年月日,被害人的家庭住址,姓名、年齡都進行了細致的描述,作案手段極其惡劣,這迅速引起了市局的重視,當警方調查到被害者時,她們聲稱確實去方子辰教授那裏看過心裏疾病,年月日與方子辰寫下來的基本一致,但就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由此,高飛的案件沒破獲,卻引發又一起大案,心理專家對此次事件進行調查,方子辰以及另外兩名警員被對方反催眠,而且催眠深度極高,這件事在本市引起了不小的轟動,方子辰的牢獄之災是免不了了,但是高飛的案件再一次陷入僵局。
對於高飛的出逃,市局調取了監控攝像,視頻中顯示,昨晚那段時間沒發現高飛走出市局,在各方尋找之下也沒發現高飛的蹤跡,這個人就如同憑空消失了一樣。
老唐又在電腦上查詢高飛曾說過的“長山英烈園”這個地方確實存在,是本省三線城市的一塊墓地,埋都是英勇犧牲的戰士,據調查高飛的身份也比較特殊,他竟然是特案組人員,在很多年前查一宗案子時神秘失蹤,從此下落不明,葬在那裏的隻是他的衣冠塚。
老唐坐在辦公室仔細回想著高飛這個神秘人,當我問起下一步的計劃時老唐告訴我“不必查了,也許他也有自己的任務”
“那麼多死屍和失蹤的客車這個問題還沒解決呢”
老唐什麼也沒說就出去了。
當天晚上我回到那個村子取回了自己的車,所有的物件一樣沒少,我啟動車子直奔自己家駛去。
“把我送到金山鎮”這時一個聲音響起。
我回頭一看大吃一驚,竟然是高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