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國密局異事科異案調查組的王旭,曾是遼東市轄區派出所的警員,因為一件靈異案件被革職,但我想說的是以下講述的所有案件都是真實存在的。
在2003年深秋,因為一宗案子我被革職在家,這件案子的詭異程度不亞於小說中的情節,用靈異事件來解釋並不為過,但我偏偏觸碰了這條底線。
起因是在我值班當晚接到一個自稱叫蘇曉梅的人打來的報警電話,電話中聲稱一個女人被男友殺死在自己家中,把家庭住址都給我們描述的很清楚。
我放下電話帶著兩名偵查員迅速趕往事發地,到達現場一看慘不忍睹,一個女人渾身是血的被殺死在臥室的櫃子旁,雖然現場被清理過,但仍能聞到刺鼻的血腥味。
死者麵部扭曲,死時還瞪著雙眼,氣氛相當詭異,最不可思議的是死者的手上還拿著話筒,據我推測死者在死之前有可能撥打過誰的電話,這是一個很關鍵的線索。
凶手拿走了能夠證明死者的一切身份信息,由此斷定熟人作案的可能性非常大,那麼也就驗證了死者男友的作案條件。
現場沒有留下凶手的任何蛛絲馬跡,即使是抓捕死者的男友也要有十足的證據,僅憑一個電話就能斷定嫌疑人的話,那麼滿天下就沒有一個正經人了。
偵查員繼續勘察現場,我則回到了警局寫了份卷宗,對此案進行立案偵查,剛提起筆又不知道該怎麼寫,這時我想起了報案人的電話,於是按照電話記錄撥了過去,電話另一頭“喂”了一聲,然後接著問道:“您是哪位?”我一聽是小張的聲音。
我立即站起身問道:“小張?你這是……”此時我有點摸不著頭腦,怎麼會是小張接的電話?
小張同時也驚訝萬分,他說這是死者家裏的電話機,為了核實死者的身份信息他放下了話筒等待死者的家屬或朋友的來電。
這回我徹底懵了,報警電話竟然是從死者家裏打出來的,那麼這個報案人是誰?凶手?同謀?我舉著電話想了半天,這時小張突然說道:“王頭,死者的男友來了你快過來”
我一聽心裏一驚淡定的說:“穩住他,我馬上過去”
當我來到現場時隻見一個高瘦的男子站在警戒線外哭的跟個淚人似的,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我簡單的詢問了兩句,男子的姓名,以及死者生前有沒有與別人結怨之類的,我沒提報警電話裏的內容,就怕驚動了其他嫌疑人。
對於我的詢問男子非常淡定,他說他叫李雲,死者的現任男友,他懷疑是死者的前男友陳建新,因為前段時間陳建新經常來家裏或打電話糾纏死者,要與其複合,因此李雲懷疑肯定是陳建新複合不成才產生了殺機。
“那你和死者生前有沒有什麼恩怨?”我故意這麼問是想看看李雲這個人的心裏波動。
李雲聽到這句話雖然表情依然淡定,但從眼神中卻表現出一絲驚慌“沒有沒有,我們……我們感情好著呢,肯定是陳建新那小子幹的”
我點了支煙問道:“那你是怎麼知道女友被害的?”
“能給我一支嗎?”李雲接過煙打了幾下火機才把煙點燃,深吸一口說道:“我晚上做了個夢,夢見女友向我求救,我就趕了過來,誰知道她真的……”
李雲說到此處泣不成聲。
小張在旁邊打量著李雲問道:“哦?還有這麼詭異的夢?”
李雲聽後拚命的點了點頭說:“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們感情非常好,彼此都心有靈犀……”
“你女朋友叫什麼名字?”我岔開話題問道。
李雲猛吸了幾口煙說道:“蘇曉梅”
“蘇曉梅?”我大吃一驚。
“你女朋友的名字?”我不可思議的問道。
李雲可能被我這麼一問給嚇住了,也許是心虛的緣故,連忙擺手說:“對,叫蘇曉梅,警察同誌,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是愛她的,我們的感情很好……,”他又重複著這句話。
我給小張使了個眼色“把他帶回去做個筆錄”小張這人很聰明,他看出了我在懷疑李雲,於是把他帶回了派出所。
我又回到了現場,此時屍體還沒抬走,我蹲下看了看死者又觀察了下死者身旁的電話機,不免有些脊背發涼,難道是死者打去的報警電話?我不敢相信這些,作為刑警最排斥的就是靈異這些東西,我們隻拿證據說話。